澹台家族老们一致从坐椅上站起来,一位族老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即捧来一只盒子恭身立在家主面前,澹台家主打开盒子,请出家法执行者——一条藤鞭。
澹台觅冬听到“请家法”,腿先软了,看到族老真的将藤条请来,哪还站得住,软软的跪了下去,心惊胆颤,声音发抖:“家主爷爷,我错了,我不该嫉妒万俟兄弟,不该刺伤万俟家小孙子,我知错了。”
“以往你们姐弟哪怕撒谎,欺负其他兄弟,事情不大,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胆大包天到敢在聚会上耍小手段,将我澹台家的名声与脸面丢地上踩,这般大错岂能宽恕?”
澹台家主手执藤条,从中堂正位走出来,走到澹台觅冬面前,两位族老上前,将澹台觅冬的外衣与长裤脱掉,只让他穿一条内裤,让他趴地受刑。
澹台家主举藤条就打,藤条发出刺耳的破空之声,重重的甩在青年身上,发出啪的大响,一击见血,小青年的背上现出一条血痕。
澹台觅冬颤抖了一下,发出“啊”的惨叫。
澹台家主毫不留情,一下一下的挥藤条,每挥一下就在澹台觅冬背上留下一条血痕,有时藤条尾巴还会弹起再落下击在青年的腿部,也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仅只挥了十次藤条,澹台觅冬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伤痕,鲜血淋淋。
打完十下,澹台家主转身:“将他带下去,让他姐姐照顾。”
两族老利索上前,一人挟起澹台觅冬送往祠堂,一人去给澹台觅冬拿衣服和棉袄之物,至于澹台觅冬的衣服全扣下了,为的是防止他带有定位类的东西。
澹台家主将藤条收回匣中,再次嘱咐在座的族老:“这些日子务必小心些,每晚轮流值守,严防两小孽障私逃。”
族老们也知事非轻重,一致赞同。
澹台家的两族老将澹台觅冬送至祠堂院,丢给澹台三爷父女俩照看,澹台父女被罚面壁思过,没出祠堂院半步,就算日子再枯燥也没敢闹,当看到被送来的澹台觅冬,父女俩吓坏了。
“小冬小冬-”澹台觅雪看到弟弟后背鲜血淋淋,都不敢去接。
“万俟家族和古修联盟以及清城派为重阳节的事问责本家,家主和老族长十分震怒,对澹台觅冬动了家法,你们父女自己照看着,莫再做惹家主生气的事,你们再惹事生非,家族不会再念血脉亲情,将你们除族。”
两族老将人放下,将送来的棉袄和衣服以及一些药品放下,冷着脸交待。
澹台三爷听说是为重阳节的事,蔫了巴拉,连想为儿子辩辩理的话也说不出半句,观察了族老的脸色才小翼翼的问:“万俟家族与本家一向交好,他们也不顾世交之情分来问责吗?”
“你还有脸说世交情份?”族老啐了一口:“你问万俟家族为何不顾世交来问责之前怎么不摸着胸口想想你养的这个是什么玩意儿?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又做了什么?”
另一个族老也有气,立即接话:“你自己品行不端,教养出个品行恶劣的东西,狗胆包天的敢在重阳聚会上耍小花招对万俟家的孙子下黑手,万俟家族为什么还要念世交情份给你们脸?你当你老几?”
“我…”澹台三爷被骂得面红耳赤的说出话来,他儿子偷换了兵器刺伤万俟家孙子是事实,真怪不得万俟家兴师问罪。
唯恐火又烧到自己身上来,澹台觅雪没敢吱半声。
澹台家的族老懒得跟澹台三爷废话,转身出院子即锁上大门,万俟家族与澹台家族是累世的世交,自然不会问责澹台家,只会问罪澹台觅冬本人。
澹台三爷被喷了一顿,心情阴郁,笨手笨脚的抱起儿子去自己住的房间,叫了女儿来帮清理伤口,上药。
澹台觅冬挨了十藤条,人都晕死过去,在清创伤口时也仅只是后背肌肉收缩颤动,澹台觅雪胆颤心惊的帮弟弟上完药,苦等弟弟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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