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沈时砚又抬起头来,睨着她冷笑,“你居然还敢提她,要不是你主动找上门来求c,我现在会在这里?”
沈鹿溪拼命摇头,慌乱的不行。
沈时砚不管不顾,打定了主意要狠狠收拾她。
沈鹿溪望着头顶的男人,拼命摇头,惶恐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点,几乎是脱口喊道,“沈时砚,不要,否则我会恨你的,我一定会——”恨你的。
她后面的声音,因为沈时砚的动作,全部卡住。
不知道是被沈鹿溪的那个“恨”字给震住了,还是因为别的,沈时砚像是一下子被点了穴般,所有的动作霎那停了下来。
他看着身下泪水簌簌落下,眼底盛满惶恐的小女人,额头的青筋,一条条凸起,太阳穴更是突突的首跳个不停。
本能,他是停不下来的。
可硬生生的,他停下来了。
沈鹿溪看着头顶的男人,绝望在这一瞬间,没顶而来。
她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闭上眼,撇开头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时砚抽身退到了靠窗的位置,找出香烟跟打火机来,金属质地的打火机“啪”一声响,将他叼进嘴里的香烟点燃。
沈鹿溪闭着双眼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那儿,一动没动,只有泪水不停的落下。
尼古丁的味道,渐渐在鼻尖西溢开来,充满整个逼仄的车厢。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有件外套落到了沈鹿溪的身上,将她包裹住,然后,车厢里的挡板降下来,沈时砚吩咐前面的薛三,说,“送她回去。”
“是,老板。”薛三根本不敢往后看,只答应一声,然后转动手里的方向盘,将车往盛世珑园的方向开。
沈鹿溪终于平静下来,自己坐了起来。
她低着头,完全不去看沈时砚,只沉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裤。
衣服扣子全掉了,裤子扣子也掉了,好在拉链没坏。
她只能套上沈时砚的西装外套,将自己包裹严实。
当车子在盛世珑园车库停下的下一秒,她立即推门下车。
沈时砚闭着双眼靠在椅背里,就在她转身推门的时候,忽然弹开了眼皮,看向她。
不过,沈鹿溪却是头也不回,逃难似的进了单元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