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吻,沈时砚真的温柔耐心至极。
一吻结束,沈时砚像抱小孩一样,拖着她将她抱起,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薄唇擦着她的唇瓣,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鹿溪摇头,“没有,没有不舒服......”
“那你准备好了吗?”沈时砚又问。
沈鹿溪当然明白他说的“准备”是指什么。
她点头,又主动去吻他,轻轻“嗯”一声。
下一秒,热气氤氲的浴室里,淋淋水声伴随着男女的低喘娇咛,就像春雨时节的一首鸣奏曲,分外动人。
在浴室酣畅淋漓的弄了一场,沈鹿溪就累了。
沈时砚替她吹干头发,将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头一沾枕头就睡了。
不过,这晚,她睡的挺不安稳的。
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她在梦里,一首哭,伤心欲绝。
沈时砚被她在睡梦中的抽泣声惊醒,开了灯一看,沈鹿溪的泪水,己经将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眼角两条深深的泪痕,仍旧在不停地往下流。
“溪宝!”
他轻轻拍沈鹿溪的脸,叫她。
一叫,沈鹿溪就醒了。
她睁开眼,双眼朦胧又有些许空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英俊面庞,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沈时砚将她抱起来,去轻拭她眼角的泪,问她,“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了什么?”
沈鹿溪看着他,下一秒,扑过去抱紧他问,“沈时砚,你有没有觉得我特别自私,特别不好?”
沈时砚也搂住她,被她气笑,“哦,你不好又自私么,指的是哪件事,说出来让我知道一下?”
沈鹿溪一时又沉默,不说话了。
刚刚梦境里的一切,那么清晰,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眼泪不知不觉就又滑了下来,她赶紧抬起左手去擦。
只是,左手抬起来,她才发现,左手的中指上面,居然多了一样东西。
她眨了眨眼,定睛一看。
此刻戴在她的左手中指上的,是枚戒指。
心型的鸽子蛋粉钻戒指,不是前几天她在沈时砚口袋里看到的那一枚又是什么?
定定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她一时怔住,傻了。
沈时砚发现她的不对劲,松开她,才知道她盯着手上的戒指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