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麒麟院一出来,沈时砚就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头去亲啄一下她的鼻尖,轻声问,“你跑什么?”
沈鹿溪望着他,蹙起眉头来,“陆瑾舟好可怜。”
沈时砚,“......”
他抱着她,大步进了汀兰轩,低头去不轻不重的咬一下她的唇瓣,垮了脸说,“不许同情别的男人。”
“沈时砚,陆瑾舟他是个好人,你得感激他。”沈鹿溪不服道。
“好人,感激他?!”沈时砚轻哼一声,“溪宝,你是不是对‘好人’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沈鹿溪,“......”
“当初陆瑾舟说跟我合作对付何昭月和沈璟言母子,明明陆家就是利益最大的获得者,却还要非逼着我娶陆羽棠,难道你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沈时砚问。
“是什么?”沈鹿溪问。
“你。”
沈时砚有点儿生气,冷笑一声,“他早就看上你了,逼我娶陆羽棠,既能成全了陆羽棠,又满足了他自己的心愿,一石三鸟,用心良苦!可他霸占着你,却又不敢娶你,甚至是不敢在国内公开你是他女朋友的身份,后来唐晚渔出现,他并没有怎么纠结,就决定了抛弃你,转而去唐家商议起了娶唐晚渔的事。就这样,你还觉得他是个好人,我应该感激他。”
沈鹿溪,“......”
“他要是真娶了我,你现在岂不得哭?”她挑衅。
“呵!”沈时砚被她气笑,“溪宝,你错了,他要是真敢娶你,我就一定敢去抢婚。”
沈鹿溪,“......”
两个人说着,沈时砚己经把人抱进了房间,甚至是来不及关房门,他就将人摁在门口的柜子上,低头吻下去,沉沉的嗓音有些模糊道,“溪宝,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谁都休想抢走,你知不知道?”
沈鹿溪,“......”
......
陆瑾舟和唐晚渔在老爷子那里,闹的很不愉快。
陆瑾舟是真的不想再跟唐晚渔耗下去了,跟唐晚渔在一起的日子,比坐牢更难受千百倍。
他现在是愿意去监狱里待着,都不愿意跟唐晚渔在一起。
原本他以为,唐渔晚除了有些公主病,高高在上过于傲气之外,做人也不算太差,跟她结婚之后,总能慢慢培养些感情。
就算是他一辈子不能爱上她,两个人相敬如宾的过日子,应该还是能行的。
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