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以为,到了如今,爷爷还会放任晚渔在晋洲胡作非为嘛。”老爷子说。
唐晚渔做了这么多想害沈鹿溪的事,不止是沈时砚,唐家自然也安排了人,紧盯着唐晚渔在晋洲的一举一动。
这些天唐晚渔在晋洲发生了什么,老爷子了如指掌。
他对唐晚渔失望至极的同时,对陆家,也是失望的。
但唐晚渔这样不尊重公婆,不体贴丈夫,还整日无理取闹的儿媳妇,试问哪个大家族能容得下。
所以,老爷子也不怪陆家。
“爷爷。”明白过来老爷子的意思,沈鹿溪一时控制不住,感激的有些红了眼。
“如今,你大伯大伯母都不在了,晚渔没了为非作歹的靠山,陆家肯定也容不下她了,孩子也没了,但愿这所有的一切,能让她醒悟,从此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老爷子又叹道。
沈鹿溪点头,再没说什么。
车子一路开回唐家老宅,首接开去唐泊言的院子前。
唐泊言的后事,向婉莹己经吩咐下去,不过还是需要老爷子的点头。
唐泊言的院子,己经挂满了白绸,灵堂也己经布置好了,唐纪淮和明叔亲自给他换上了寿衣,并且己经入殓,金丝楠木的棺材,己经安放在了灵堂里。
车子开到唐泊言院门前停下,老爷子下车的时候,大家都己经在院门前等着了。
唐纪淮和向婉莹,唐祈年和沈时砚,以及全部的下人,身上都换了素衣。
老爷子下车,向婉莹过去扶住他。
老爷子却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不用扶。
向婉莹就松开了他。
沈鹿溪从另外一侧下车,绕过车尾,来到老爷子身边,由她虚虚的扶着老爷子,走向灵堂,走到棺材前。
唐泊言躺在里面,很是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
老爷子静静盯着唐泊言看了好一会儿,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渐渐的,身形有些趔趄。
沈鹿溪扶住他,到一旁的椅子里坐下。
“爸。”向婉莹叫他。
老爷子点点头,苍老的声音充满无力地吩咐,“发讣告吧!其它的事,你看着来办。”
向婉莹办事,向来最是妥帖稳当,所有的事情,老爷子让她来做主,无疑就是不想再亏待了唐泊言,让他走的风光体面。
“好的,爸。”
......
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