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跟你没关系,陈最要是不好了,你会不闻不问?”沈鹿溪改口,反问,“那你干嘛非得把她从西雅图弄回来,还养在自己的别墅里,安排那么多的人照顾她?”
唐祈年目光凉凉的又看她一眼,将手上的文件夹递回给她,说,“你的提议没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鹿溪接过,继续说,“哥,陈最那样的人,就适合工作,工作才能让她充实饱满,你放心,她那么在乎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有完没完?”唐祈年瞪着她问。
虽然语气听起来臭臭的,但却是一脸宠溺的模样。
沈鹿溪冲他撇撇嘴,走了。
看着她离开,唐祈年靠在椅背里,目光有些虚无缥缈的盯着门口片刻,而后,拨通了唐衡的内线。
......
陈最睡了个午觉,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己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天气很不好,窗外雨夹着雪不停的飘落,黑压压又死气沉沉的一片,就犹如此刻的她自己。
忽然,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起来。
她猜不到会是谁的电话。
大概是她母亲的。
可她和她母亲的情份,早就被消耗殆尽了,如今她母亲打电话给她,除了要钱,就只是要钱。
吴静以死相逼,让她做试管给江家生孩子,她母亲是最赞成的,因为吴静给了她母亲一百万。
孩子若是平安生下来,她母亲还能继续拿到钱。
她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没有去接电话。
电话自动挂断,没一会儿,又重新响起来。
她还是没有接。
电话再次自动挂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首到站的有些累了,她才回到床边坐下,去看手机。
刚才的两通电话,居然不是她母亲打来的,而是唐衡打来的。
她心中一喜,立刻给唐衡拨了过去。
“唐特助,有事?”
“陈总,唐总说,你明天回信达来上班,让我问问你,需要准备些什么?”
回天回信达上班......
陈最以为自己听错了,足足愣了西五秒之后才回过神来,忙道,“不用,不用麻烦唐特助,我自己通知秘书就行。”
“好,那明天见。”
“好,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