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勾唇一笑,牵着人进去,反脚“砰”一声将门勾上,然后迅速一个敏捷的动作,将人抵到了门板上,低下头,两个人额头相抵,哑着嗓子问,“不让人来打扫也不开灯,溪宝是想在这里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沈鹿溪笑,视线越过他,穿过玄关往客厅看去。
落地窗很大,窗外月光皎洁,光火璀璨,半明半灭的光线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半个客厅都是亮的,白色的防尘布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下,让一切显得更加神秘。
“什么羞羞的事情?”沈鹿溪眨巴眨巴澄亮的双眸,“明明是你想,我才没想。”
说着,她去推沈时砚。
沈时砚却抵着她不松,胸腔轻轻颤动,发出一声无比愉悦的低笑,紧接着,他喉结一滚,低头寻着沈鹿溪的鼻尖,吻上她的红唇,嗓音愈发低哑性感道,“老婆说的对,确实是我想跟你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男人的吻,温柔又炙热,情不自禁,沈鹿溪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开始回应他。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两个人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那时候,他们那么年轻那么热切,每一次,都总想将全部的自己都奉献给彼此。
那时候,沈时砚虽然从来没有说过爱她,可沈鹿溪却感受得出来,其实每一次,沈时砚对她,都是走肾也走心的,以至于她会那么轻易就迷恋上他,享受他带给她的欢愉。
那时候,两个人是真的毫无顾虑,毫无压力,什么也不想,一次次都只想将对方送上欢愉的巅峰。
但过去一年多来,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一首沉甸甸的压在沈鹿溪的心头,反而让她在两个人做那事的时候,多了一份顾虑,有了压力,达不到以前的那种极致的欢愉。
今晚,回到了晋洲湾一号,沈鹿溪脑海里浮现两个人最开始交融的画面,心身也变得难得的轻松。
从心到身,她彻底交给了沈时砚,让他带着自己翱翔云端,她也毫无顾忌,让欢愉的声音冲破喉咙溢出来。
两个人都沉浸在有些久违的快乐里,彻底释放自己。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沈时砚扯掉了罩在沙发上的防尘布,抱着沈鹿溪躺在上面,低头从她的眉心一路吻下去。
随着他的吻,沈鹿溪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沙皮,身体躬起一道优雅美丽的弧度。
当沈时砚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嘴角的水渍在月光的映照下,折射出潋滟魅惑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