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起?”
“我这次过来是为新书采风的。”
“我不喜欢宫保鸡叮”
装饰用的眼镜那头可以是陪伴,也可以是独处,矛盾又统一。
四人住进后,分配好房间,稍微休息了一下,莎玛就和玛丽莎过来拉海莉出去玩。
蒂华纳离橘子郡这么近,她们也不是第一次过来了,但是跟着她们父母过来也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套房。
查克耿直道:“你玩的比海莉她们花多了,一句宫保鸡丁让她们这些最喜欢闹腾的小年轻也望尘莫及。”
“真没有想到在这里碰见你1
已经习惯自家老妈是什么样人的钱德勒,在听到这句话后,都再次破防的大吼:“你暴露太多信息了1
相比于那些,还是这个很有墨西哥当地特色的奢华套房,才更能让她们高兴。
查克看着她。
依靠这么悬殊的分配比,获得的充沛水利和水利带来的电力,这才能让沙漠中拔地而起一个繁华的拉斯维加斯。
740对比18.5!
查克摇头。
“大哥,你去吗?”
查克解释了一下。
说道这里,她笑容古怪起来,无比暧昧的说道:“我们可以点宫保鸡丁哦~”
诺拉·宾直接下车,走了过来:“听钱德勒介绍,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完全不喜欢出去玩的性格呢。”
进去套房之后,他扫了一眼卧室房间,径直走向最大的主卧,推开后一看,立刻就笑了。
因为莫妮卡她们人数太多,就算各自都有事业要忙,但是分摊下来过来找他的时间,也让他越来越难有独处的时间了。
当时她们呼吸都快停滞了。
“现在对于我大哥的耿直有了更直观的感受了吧?”
“不了,你们去玩吧。”
那种自豪让钱德勒都差点不知道如何吐槽了。
所以务必给我这个机会1
橘子郡那些年轻人都提前到了,派对早就开起来了。
然而在他享受这种漫步独处的感觉时,却有人打断了这份宁静。
查克说道。
诺拉·宾笑盈盈的看着他。
查克耿直道。
诺拉·宾笑容一顿,立刻再次含笑邀请;“我请客!你是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感激你1
没错!
女人正是钱德勒的妈妈,诺拉·宾!
我本来以为钱德勒永远都会是那个样子了,可谁想到自从有了你这个好朋友,他的变化是那么的大!
上帝啊!
他不仅成了脱口秀演员,还去了拉斯加维加斯驻场表演!
可谓刘备内涵十足啊!
主持人听的都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不过安娜毕竟是不一样的。
“当然。”
这么一路独行,他感觉海莉是对的。
莎玛和玛丽莎两人很快就不再想刚才差点让她们吓尿的危险刺激,看着套房的豪华程度远超她们的想象,立刻都开心的逛了进来。
查克看去,就见驶过去的车子重新倒了回来,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精致妩媚的熟女高兴的和他挥手打招呼。
查克看着她们三个走了,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风景,按照他以往的习惯,他就直接在套房里看书、思考数学问题、或者线上和安娜她们下棋。
未来美利坚总是指责大洋彼岸,那都是有丰富经验的。
“宾太太1
除非服务员是一个有重度强迫症的洁癖患者。
说道这里,她叹息道:“我们对不起钱德勒,虽然主要不是因为我,起因也不是我,但是当时我还太年轻,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对钱德勒的负面影响那么大,让他有了一生的阴影。
“他说的没错,我是。”
海莉过来敲门。
小型炸药包。
男人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会,这才将目光放在墙上的一副极具墨西哥特色的油画上,眼神一亮。
男人将小型炸药包放在了油画后面,然后重新将油画挂在了墙上,后退了几步,认真看了看,保证油画挂的足够正。
海莉一愣,笑的更开心了。
这倒是让他找到了一丝前世的感觉。
结果现在知道的更多,却什么也做不了,反而更憋屈了!
查克和海莉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海莉眼神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可莎玛和玛丽莎却只是普通的美国女高中生,哪里见得这样凶恶的眼神围观。
那句名言永不过时:美利坚在指责别人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时,绝对已经干过了和还在干。
而现在,一群美国人,跨越边境来旅游,带着那么多瓶装水,就在他们以为这些人太傲慢太瞧不起他们墨西哥人时,却被对方直接告知事实真相。
这次她们是来旅游度假的。
“原来是这样。”
酒店中。
只可惜现在是大白天,里德博士回去后又投入了新案子上,没时间。
在队长的一再安抚下,才忍气吞声的黑着脸放行了查克一行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车背影,暗自后悔,还不如就当查克他们傲慢呢!
作为本地人,这些墨西哥边境警察或许没有这个见识,但完全不影响他们能用另外一句名言来会意这一切。
反正都是纯脑力活动,只要能线上交流,不管在哪里都能玩,和聚在一起没任何区别。
其中最经典的就是她每次采风之后,就异常渴望吃宫保鸡叮
然后他将摆正的油画稍微挪动了一丢丢,这才越发小心的去摆弄油画后面的炸药,屏气凝息的搞定后,他才长出一口气,查看了一下房间,发现没有问题,就退出了卧室,将卧室房门带上。
回到了客厅后,他目光落在了那一大箱子瓶装水上,推着小车又过来了。
从小车下层掏出了一个注射剂,将微型针头对准了瓶装水的侧边插了进去,微微注射后,就重新拔了出来。
男人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针孔非常微小,肉眼完全发现不了,这才点头,重复这个过程,硬是将这一大箱的瓶装水全部注射了一遍。
搞定之后,他笑了笑,起身活动了一下差点麻了的双腿,将注射剂重新收回藏起,推着小车,来到了门口,侧耳倾听了一下,没有听到动静,这才开门走了出去,消失在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