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人做,是不可能成功的,也就端华,她就那个性子,才成功了。 “你还知道我生气了?”周顾被她哄着,气依旧不顺,只一句话,“你跟她绝交。”
“这不好吧?”苏容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小声跟他商量,“你看,端华虽然可气,但她跟我无话不谈,还是挺合得来的,我也没什么女性朋友,唯她一个,你让我跟她绝交了,我就没朋友了。还有啊,太子在信笺里,没说原因,就一句话,弄的咱们俩猜了好几天,好奇死了,如今端华来信,正好给咱们俩解惑了,这不挺好的嘛,以后我跟她书信来往,太子身边的事儿,咱们俩都可以知道……”
“你要知道太子身边的事儿做什么?”周顾脸更黑了。
“哎呀,看笑话嘛。”苏容毫不客气地说:“我们与大梁,是盟友,是挚友,这关系不到共同吞噬大魏的那一天,都不能断。端华以后是他的太子妃,唯一的太子妃,从太子口中套不出来的话,从端华这里,就轻而易举了。”
周顾脸上黑色褪去,古怪地看着她,“你还有这心思?那你可要小心,别什么都跟端华说你这边的事儿,当心端华拿了你的信,去给太子看。”
苏容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多在信中跟端华诉诉苦吗?咱们南楚如今真是太难了,大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借兵三十万,帮找大魏拿了春种的种子,根本就不够啊,但我也不好跟太子再得寸进尺要东西了,若是端华能心疼我帮我去歪缠着要……”
周顾:“……”
这一百个心眼子,都哪儿来的?这么快就想因他的话算计太子了。
他一下子没了气,伸手点她额头,“你可知足吧,大梁这瘦死的骆驼身上都是虱子,太子怕是要挠两年,才能挠干净,毕竟地大物博,不如南楚好治理。”
苏容笑,“那你不生气了?”
周顾没好气,“算了,就端华那个脑子,被你拧下来当球踢,都是看得起她。你爱与她如何,便如何好了。”
他就多余生气。
苏容凑过脸去亲他,心想着,她的太女夫,可真好哄。
这个晚上,苏容到底没给端华回信,跟她的太女夫,在帷幔内纠缠了许久,满身香汗,惹得周顾红着眼睛又去沐浴了一回,才作罢。
周顾沐浴回来带着一身冷气,狠狠掐苏容的脸,嗓音带着浓稠的沙哑,“再敢惹我我就搬回去凰殿了,让你独守空床,孤枕难眠。”
苏容暗笑,瞧瞧这话说的,是她怕孤枕难眠吗?但她还是讨饶,“不敢了不敢了1
这俩月来,他们俩都累,每日倒下累得随便说两句就睡了,有一阵子,连晚安吻都省了。今儿这是俩月来第一回,俩人又差点儿引火自焚烧着彼此烧过界。
周顾轻哼,“睡。”
苏容点头,“睡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