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在信中言,他接到他的书信,特意又召集族中人,开了族会,有很多人,都不想离开故土,离开清河,毕竟,那是崔家的根。而且太子执政,明年会再开一次恩科,族中子弟都跃跃欲试,准备明年下常毕竟,太子已显现明君之象,族中子弟若有本事,在太子执政下,将来还是大有可为的。
他说也没强求,毕竟,他也故土难离。 但是呢,他的外孙来了南楚,最出息的孙子来了南楚,对比别人,他就没那么舍不得了。所以,他做出决定,卸任清河崔氏族长之位,交给族中另一人继任,他带着自己这一支,迁移来南楚。另外,旁支四房那两个小辈,早就在清河族里待腻了,二话不说也要跟来所以,也带上他们。就是崔言锦的父母。
周顾露出笑容,将信拿给苏容看,“外祖父来,虽只来了他这一支,但除行之外,也上百人了。行之的兄弟以及堂兄弟们,就有十几人,都不差的。”
苏容也露出笑容,“崔公真看得起你。”
“不,是看得起你。”周顾纠正“太女如此魄力决断,反败为胜,扭转乾坤,打的大魏节节败退,而执政监国后,又稳中求进,屡出新策,利国利民,外祖父睿智,是看出在你的执掌下南楚大有可为。”
苏容顿时对周顾刮目相看,“这么会夸,再多说点儿。”
周顾:“……”
他气笑,伸手抱住她,“我若说我说的是实话,你岂不是更得意了?”
“那是。”苏容搂住他脖子,“我总不能非要在你面前谦虚地说,哪里哪里,非我一人之功吧?”
周顾闷笑。
苏容也大乐,凑过脸去亲他,笑吟吟的,“周顾,外祖父对你可真好啊,诚如他信中说,他也故土难离,但为了你,豪赌了一把,将孙子派来,如今又带着自己这一支来南楚,做你的后盾,我以后可不敢欺负你了。”
周顾啧了一声,“你如今就敢欺负我吗?”
苏容立即挺直腰板,“如今为什么不敢?”
周顾看着她,慢悠悠提醒她,“让我想想,好像是前天吧?你在议事殿外,对我做了什么?谢伯伯后来是不是把你特意叫过去,背着人单独训了你一顿?”
苏容:“……”
她想起,那日她只不过狠狠地捏了周顾的脸一下,因为,她找他借兵器私库的钥匙,他不给,说她这两日表现不好,她气的捏完他脸后,又不解气地捶了他一下,当时没注意有人,被走来的夜相和谢伯伯瞧见了。
夜相面色古怪,谢伯伯脸色不太好,还没等议事完,谢伯伯便将她叫了出去,在无人处,将她劈头盖脸一顿骂,说她动手动脚,太女夫的脸是她能随便在人前掐的吗?是能动手说打就打的吗?问她想干什么?当了太女,就耍威风了吗?太女夫可是她自己求来的,怎么能如此对待?若是传出去,她叫别人怎么看太女夫?
云云一大堆,将她骂的抬不起头,后来,他又警告她,若是再看到她对周顾动手,他就让暗卫们跟她过三天招,免得她有力气没处使,全用来欺负人了。
苏容后来回来跟周顾没好气地说此事,被他听了大乐,她气的又想捶他,但他拦住,说小心他去找谢伯父告状,她只能罢手,最后这都过去两日了,他也没把钥匙给她去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