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工部的老尚书在议事殿瞧见表兄作的那幅后,便惦记上了。
老尚书私下里拉着崔言锦说:“太女夫的那副画,若是画的再细致些,那就是工部参考治水的地势图埃”
这图真是太重要了。
但老尚书不好张口,毕竟太女夫每日在户部忙的脚不沾地,他哪好意思自己开口去找太女夫讨要一幅更费心更细致的画?毕竟是工部的事情,他卖着老脸跑去户部劳烦,也不太好。
但他又实在是心痒难耐,挣扎了些日子,便把主意打到了崔言锦身上,试图利用崔言锦的亲戚关系,讨一个面子。
老尚书苦着脸对崔言锦说:“小崔大人啊,你与太女夫是堂兄弟关系,要不你去求求……”
崔言锦看着老尚书,诚实地说:“是隔了一房的表兄弟关系。”
“这个……”老尚书顿了顿,“你们的关系,不好吗?”
老尚书也听说了,崔言锦与周顾似乎很是不对付,太女生辰宴之日,表兄弟俩还闹到了宫宴上,崔言锦对周顾怒目而视,而周顾黑着脸,若不是太女从中调和,大约没准还会在宫宴上大打出手。
崔言锦哼哼了一声,以前是不好来着,不过他识时务地找表兄请罪了。
老尚书看着他,“但太女很喜欢你啊,要不,你走走太女的路子?去求求太女。”
崔言锦为难,“这么一点儿小事儿,劳烦我表嫂不太好吧1
老尚书吹胡子瞪眼,“这哪里是小事儿了?”
他对崔言锦说教“这件事情十分重要是大事儿,太女夫那副画我瞧的真真的,一看他那副画,我便能知道,太女夫是亲自踏足过那些地方,你想想,若是太女夫再画的细致些,什么河流啊,山茂地形啊,如何引水治理,修筑堤坝,如何开凿或者避开山林等等,有了一副更细致的山川图,才能更好的去规划合理。”
“咱们工部不是也有各地的图纸嘛。”崔言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