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炎夏。
几十年过去了,六大王城,一日比一日艰难,外人不知道,骆老怎么可能不知道?
每年,他们朝王城投入多大数量的战士,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那些战士,他们只是多了一些枪械,多了一些炮弹,可他们实际上发挥出来的作用,远比不上这些王境、皇境。
六大王城,有四座交给了江湖世家和势力。
另外两座,得由他们来守,看着那一个个少年郎战死,用血肉筑城墙,他的心在滴血,他不想被动的防守。
因为那样,只是不断的让人丧命而已。
用那些年轻的生命去换取所谓的安定,他痛心!
他想要集结所有散落在炎夏的江湖力量,他要主动进攻,若能将对方全灭,他们还需要这么多的牺牲吗?
还需要,这么日复一日的投入巨大的人力吗?
那一个个少年郎,一个个大好男儿,他们不也有自己的家庭,不也有自己的父母吗?
有多少人,本该坐在安静的课堂里听着讲台上的老师讲课学知识?
有多少人,本该在经历了十年寒窗苦读之后,踏入缤纷多彩的大学生活,去见识大学小院的美好?
有多少人,本该在最美的年纪,遇到最心动的女孩儿,漫步在美丽的樱花林中,谈着他们最纯真的恋爱?
又有多少人,本该在每年一度的寒暑假,或呼朋唤友,去祖国大地八方,或回家乡,见自己的父母亲,见自己的高中玩伴。
他们,难道不配活着吗?
凭什么,他们就必须一直当防守的一方?究竟是谁定下的这种局面?
是神吗?还是所谓的圣?
若有这样的神,他骆锦敏,即便是粉身碎骨,即便是化作恶魔,即便是作为罪人,也要将这样的神从那高高在上的云端之上轰下来!
若圣都是这样的,他宁可天下无圣!战不敢战,拼不敢拼,凭什么称作圣者?
要这样懦弱的圣干什么?!
剑皇一脸的黯然,话很难听,可这就是事实,他不如韩东皇有投资的必要。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选择投资他。
“是属下愚昧,被嫉妒蒙了心,请您责罚!”剑皇倒也落落大方,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好诡辩的。
骆锦敏当今手下已经没多少人可用了,况且,战事吃紧,他不希望手底下的力量太少,剑皇怎么说也是领域半开,只要领域全开之后,就可直接跨入领域极道。
放在六大王城,多少也算是有点用处。
“这件事,我也不怪你了,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谁让你把这些消息压着不告诉我的?”骆锦敏神色锋锐。
剑皇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犹豫的神色,骆锦敏见状,嗤笑一声:“有意思了,难不成还真是地位比我高的人让你瞒着的?”
在他头顶上坐着,两三根手指就能数的清了。
用一用排除法,他也知道是谁安排的了。
“不是他们...”然而,剑皇却直接否定了骆锦敏的猜测,这让骆锦敏,有一瞬间的惊愕!
“您猜错了,是我不让他告诉您的,骆老。”这时,一道含着笑意的温和声音,陡然间在办公室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