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的回答让柳如绵沉默了一下。
她也听闻对方很受那个花仙子的青睐，也很好奇个中原因，但是想到自己师父的嘱咐，还是忍住了没有打探。
而且陈林的这个理由，也让她有些相信，对方在进入地渊之前，并没有使用法则之光凝结法源，所以对方凝聚先天法源的办法，她用不上。
“既然你没有使用法则之光，那就还给我吧，你又不修炼力量法则，留着也没用。”
柳如绵伸出手，对着陈林开口。
无法更改为先天法源，那她就要尽快将法则参悟完整，晋升虚境才行，这样一道法则之光，对她也很有用处。
“柳姑娘说晚了，法则之光已经被我用掉了！”
陈林摊了摊手。
柳如绵蹙了蹙眉。
语气不善道：“据我所知，你主修的应该是雷系法则吧，使用力量法则之光做什么？”
她怀疑对方就是不想归还，怒意不由得又滋生起来。
陈林急忙安抚，道：“柳姑娘不要误会，先天法源是没有法则壁垒的，参悟力量法则，也不耽误我主修雷系法则，毕竟多修炼一种法则，就能多用一个体系的法术，多领悟一些法则总是好的。”
听到陈林的话，柳如绵瞪大了眼睛。
无比震惊道：“雷系法则和力量法则可不是关联法则，难不成你想走大法则融合之路？”
陈林看见对方反应如此强烈，顿时有种不妙之感。
立刻问道：“柳姑娘说的大法则，是指？”
他在万象城中，也浏览了不少关于法则的信息，各种修炼体系等级的典籍也看了不少，但是并没有看到过关于大法则的说法。
“你不知道大法则？”
柳如绵愈发惊讶。
“你不是紫薇宫的镇狱使么，凝聚了先天法源，这等重要信息，你的上级没告诉你？”
陈林心中不妙感更强，抱了抱拳，道：“我这镇狱使身份刚获得不久，了解到的信息有限，还请柳姑娘帮忙解惑，莫非修炼法则还有什么限制不成？”
柳如绵闻言露出恍然之色。
随即就幸灾乐祸起来。
摆摆手道：“放心，没有限制，哈哈，一点限制没有！”
越说，语气就越舒畅，就差手舞足蹈了。
陈林的脸色却有些发黑。
不用问，自己肯定又犯了常识性的错误，这就是没有师父指导的弊端。
白银仙子肯定知道，可是在七界花空间中局势混乱，也没时间说这些，约定见面的魇界场景始终没有确认安全，也没能再次见面。
“柳姑娘有话不妨直说，若是我出了什么问题，也会影响探索黄金场景，黄金魇币可就更没有归还的希望了。“
陈林抱拳开口。
柳如绵的笑容顿时一滞。
但马上就再次笑道：“这个影响不了，法则融合那是晋升真境时才需要做的，你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都不一定。”
这么一说，陈林提着的心反倒放松了一些。
真境对他来说还很遥远，就算犯了错误，也有时间弥补。
而且知道了这个情况，只要愿意花费报酬，肯定能将问题弄清楚的。
不过柳如绵并没有继续讥笑，而是解释了起来。
“算了，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和你讲解一下，不过这可得算你欠我一个人情。”
“多谢柳姑娘，这个人情在下必将铭记于心。”
陈林急忙表态。
对方身份非凡，知道的信息肯定比他自己打探更加全面，能给他解惑再好不过。
“呵呵。”
柳如绵对陈林的保证嗤之以鼻。
但还是开口解释道：“其实若是没有晋升真境的野望，那么修炼任何法则都没问题，像你这种先天法源的，甚至可以兼修所有法则，只要你有这个精力就可以。”
陈林凝神倾听。
其实他就是这么想的。
当然，他想的不是自己五参悟，而是尽可能的收集法则之光，将能入门的法则都入门，然后选几种与自身适合的法则作为主修，那样就可以随意修炼任何法则的法术了。
现在看来，这种想法不太现实。
柳如绵的声音继续响起。
“想要晋升真境，需要将自身所领悟的所有法则融会贯通，然后以自身真源为引，合为一处，形成一道完全属于自己的高级法则，也称之为‘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