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目视前方，眼里似乎带着一丝凌厉。
女孩知道他最近很忙很忙，昨晚都工作到差不多凌晨，所以……他能来，真的非常感激。
“煜川，今天……谢谢你。”组织了半天的语言，佟桦最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煜川语气森寒，“以后这种事情，你不能一个人出面解决，我是你老公，是你的依靠。”
站在他的立场去考虑，她觉得挺内疚，“对不起……”
“你不要什么都不思考，就直接道歉。”他开着车，转眸看她一眼，“万一那个疯女人连你都打，你出了意外流产了怎么办？”
迎着男人深邃的视线，她又沉默了。
他真的很在乎这个孩子……只是在乎这个孩子。
陆煜川收回目光后，并不怎么理会她，似乎仍在气头上。
佟桦也收了收目光，他比她还紧张这个孩子……这是一件好事。
如果孩子出生了，他一定会非常非常爱她。
“煜川，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当兰博基尼在公司门口停稳的时候，她转眸问。
陆煜川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我就随便问问。”迎上他的视线，她总有些心虚，不希望他不开心。
“你可不是随便问问。”却被他一针见血，“你这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在想着要不要问。”
“我……”佟桦心想，又没做亏心事，干嘛老被他的气场给吓唬到？
于是，她又一本正经地说，“我就是觉得吧，重男轻女的思想，在少数人的观念里，还是存在的，尤其是你们这种大豪门。”
“你就想问我是不是那少数人呗？”
“嗯！”
陆煜川解开安全带，随手往她额头一戳，“你是脑细胞有多的吧？尽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
“不是，你正面回答一下又怎么了？”她却一把拽住他手臂，不让他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