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超越他们无数代的底蕴，只能拿自己的性命去拼、去熬，赌那么一丝渺茫到几近于无的未来。
……
“489万了。”
沙莎提醒了一声：“您应该感觉的出来，无论是本体还是真身的能量都越发难以控制了，接下来，您应该做的就是合理化这些能量强度的架构，重塑其内部形态，以提升能级。”
“能级……当能级突破2时，就是日耀了。”
李牝道：“可这一步对我来说，并不是件难事，重新整理其内部结构，实际上就相当于将强力、弱力、引力、电磁力进行统筹、优化，但凡一个将原始至高法修炼到第二层的人，将能级提升上去，都只是时间问题，但……掌握的能量强度越高，潜力就越大，不是吗？”
“这是那些担心无法提升境界的日耀星神才需要考虑的事，就像自知无望晋升星神的神圣，不断提升自己的能级，以期让自身拥有媲美星神化身，乃至主战化身的实力一样，但您不需要，境界上去了，您完全可以靠着这一优势平推。”
沙莎解释道：“就像再怎么炼化星界碎片，将能级提升到再高的神圣，也绝对战胜不了一尊星神的神圣真身，甚至驻世星神，历史上曾出现过好几次六阶传奇得罪了拥有九阶战力的绝世神圣，绝望之下，成就星神，并在成就星神后，不管归墟之力，也不管前程未来，直接将能级提升到极致，再以神圣真身的姿态，摧毁那尊绝世神圣，而一尊九阶战力绝世神圣的成本，绝对十倍于一尊新晋星神。”
“境界为王。”
李牝道了一声。
他在刚入星界时遇到的那三尊星神，不也是靠着媲美日耀级的境界轻松完成对其反杀么。
再则……
异族即便真的派遣高手来袭杀他，充其量也只能靠着能量强度优势对他进行碾压。
在这种情况下他即便维持着星辉态和这些异族日耀交手，又能从他们身上学到多少东西？
“那就突破吧。”
李牝道：“看看我第三层原始至高法的领悟，究竟要多久可以将能级提升到10。”
“您说错了，您的原始至高法是第四层。”
沙莎道。
“你跟着我应该也有一段时间了，还看不出来我当时的原始至高法是伪装的？”
“伪装？我并不这么认为，您的力量本质已经达到了媲美至高、主宰的地步，某些方面甚至比至高、主宰之力更具变化性，当力量本质达标后，再吹毛求疵的要求过程正确，这重要吗？”
沙莎微微一笑：“显然，并不重要。”
李牝听了，微微一怔。
这一刻他才恍然意识到，原来，沙莎也好，黑渊主宰也罢，并不是不知道李牝原始至高法第四层是借助其他力量伪装的。
但就和她说的这般……
他的力量本质已经达到了这个标准，是不是真正修成了原始至高法第四层，重要吗？
一念至此，他不禁哑然：“是我想岔了。”
“是我提示没有到位。”
沙莎回应着：“离您三天路程又有一枚不错的星界碎片，提升能级，或许可以从这一步开始。”
“看到了。”
李牝说着，将目光转向那块巨型碎片。
星界虚空并没有日月年之分。
时间的概念在这种地方会变得十分模糊。
有时候，时间就是距离，距离就是时间。
时间和空间，真正有朝时空一个整体整合的趋势。
李牝对时间的判断，基本上也已经是来自沙莎。
他感觉并未过去多久，仅仅是靠近那块星界碎片，实际上已经是三天之后。
等到他将这块星界碎片捕获，融入本体，又是三天。
“重新构造……”
李牝感知了一番自己的本体状态：“就先按照星核标准来吧。”
“如果您打算朝着星核优化提升能级的话，不妨就直接效仿恒星星核、中子星核、黑暗质点进行优化，分别对应两倍能级、四倍能级和八倍能级。”
沙莎快速的帮李牝进行着修炼路线规划：“当然，根据参悟程度，具体能级程度会有起伏，但最终庞大的负担将会不断的压迫您不断提升自己的掌控境界，等什么时候您能完美掌控黑暗质点能级，也就是500万能量强度加8倍以上的能级时，您的战斗力基本上不会低于4000万。”
4000万战斗力，代表着日耀巅峰。
当然，一些秘术、神器，可以让修炼者的战斗力继续向上攀升，但那是纯粹战斗力的增强，于境界上不会有任何帮助。
4000万战斗力也好，9999万战斗力也罢，都已经相当于站在了宙光大门前。
“恒星星核么。”
李牝说着，其本体内部，一部分物质开始迅速崩塌、转化，在四大基本力的演变下，骤然形成一团散发着璀璨到极致的光芒能量。
一股远比先前更胜一筹的能量波动源源不断自光球中逸散出来，并迅速被本体外围的那层“防护罩”之力屏蔽、抵消，归于虚无。
“这样？”
“……”
沙莎停顿了数秒，然后才道了一声：“恭喜您，成就日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