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素至高有些恍惚。
天帝级战力。
这样一来，他利用渊墟那种特殊的环境灭杀了元界，似乎就不是那么让人难以置信了。
这个时候，元墟却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道：“等等！为什么李牝没有至高神器！？”
太易、太衍、太始至高脸上的表情稍稍有些不自然。
其中，太易、太衍两人更是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太始。
而元墟主宰这个时候也猜到了什么，神色诡异道：“别告诉我，他不是你们中任何一人的弟子吧？”
“这其中的情况……有些复杂……”
太始至高有些尴尬。
“复杂？”
元墟主宰向来是直来直往的性子，这一刻忍不住站起来，装出一副“震惊”的语气道：“有多复杂？复杂到一尊仅修行不足三百年，就拥有天帝级战力，并且靠着特殊方法能灭杀神帝的人族天骄都进不了伱们的眼界了？”
“这样一位纪元天骄竟是未能入各位眼界，受到最好的栽培……”
混元至高也忍不住道：“说真的，我无法理解，但大受震撼。”
“轮值至高虽然不用怎么管事，也没有培养人才的义务，但这种明显能增强我们人族底蕴的天骄你们仍然视若无睹……这实在是……”
太苍至高也不知该如何表示。
“别说了，别说了。”
太易至高忍不住捂了捂脸。
他……
在李牝参加万族霸主赛前就想着收李牝为弟子了，只是碍于太始至高的面子无法说出口。
关键是……
李牝成长太快了啊。
三百年！
不对，如果从他决定参加万族争霸赛，并在神武大帝宫展露锋芒计算，仅仅几十年。
几十年的时间，算反应的过来啊？
眼下听得元墟、混元、大罗等人的连番言语，心里自是一阵悔意翻涌。
至于太始至高，面对几位至高、主宰的指责，他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事已至此，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不过相较于其他人……
没怎么参与讨论的大罗至高却是突然道了一声：“且不说他斩杀元界神帝内情具体如何，单单三百年拥有媲美天帝级战力，李牝的天赋之高，就已经称的上前所未有，烁古绝今，这等天资横溢的纪元天骄灵感爆发，窥得至高之上境界的只言片语……未必……毫无可能！所以……神武称他开辟了至高之上的道路……会不会……真的能够为我们指出一个方向？”
他只说方向，而非道路。
显然，哪怕李牝展现出来的天赋再高，也不认为他真的能开辟出至高之上的道路来。
充其量是认可他的一些灵感，对他们窥得至高之上的境界能有所帮助。
“如果真是如此……”
几位至高们尽数思索起来。
每一位至高都有自己的想法。
但无论他们的想法到底是什么，都掩盖不了他们追求至高之上的事实。
尤其是……
他们从上古星界遗留下来的只言片语还悉知，大概率存在着这么一个境界的情况下。
“双管齐下。”
太苍至高道：“联络黑渊，向他证实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同时，我们亦是让神武他们协助李牝，看能否让他将这条道路完善的更彻底。”
他这个说法，大多数至高点了点头。
“可现在星界的情况严峻……哪怕我们确定了李牝真的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个至高之上的机会，仍然无法亲身降临星界，从他身上清晰完整的了解到这个方向具体事宜。”
太素至高道。
“无妨。”
混元至高开口：“如果真能确定李牝创造出来的这条道路能为我们指明至高之上的方向，凭借这一点，再加上我们人族的人脉、底蕴，凑齐四十九尊至高，并不是难事。”
其他几位至高，包括元墟主宰微微颔首。
“谁有黑渊的下落？”
太苍至高马上问道。
“上一次见过黑渊后，他应该去了混沌虚无周边，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深入其中探索。”
太衍至高道。
“深入探索了也是无妨，以我们目前的造诣深入混沌虚无，熬个一两千年就该返回了，这么一点时间，我们等得起。”
太素至高说着，面露笑容的看向太易资料中，属于“李牝”的身影：“这个小家伙，还真是给了我们一个惊喜。”
“只希望，这个惊喜水分别太高，哪怕只能提供一点灵感，我也心满意足了。”
混元至高有些感慨。
其他至高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至高之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