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真是个好名字!”
付前语气如同在百岁宴上喝酒。
“十分贴合你的能力,或者叫权柄?”
“不愧是神明范畴的存在,就算只是映照出的一个残影,第一时间想的也是如何让自身延续。”
眼见马尔兄弟这会儿也是呆立在那里,付前口中啧啧有声。
“他们看到的东西,跟我眼里应该不一样吧?”
“你似乎因为一些遭遇变得过分谨慎,连自我都不敢相信了吗?”
对面那位面目已经缓和下来,静静听完后,发出一声满是怜悯的叹息。
“你是想说你就是我?那现在有个问题,我脑袋里刚才出现了什么?”
“告诉我。”
敲敲太阳穴,付前十分干脆地问道。
对面十分干脆地沉默。
“每一个关键问题的答案,都是让我自己多想,看似是绝不干扰,让我自行得出最正确的答案,事实上是你压根看不到吧?”
“当然真正的你说不定可以做到,只可惜眼前只是一个投影。”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状态绝不正常!还有你脸上的面具……”
对面那个自己,或者应该尊称亵渎君王了,在付前淬炼多年的嘲讽之力面前,终于放弃了努力。
“这个啊……”
付前摸了摸脸上面具,再次对教宗大人感恩涕零,要不是这贴心御赐,自己这种低调社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出门。
“所以那边那两个你能看到更多是吗?也就是说半神并不能抵抗你。”
下一刻他哦了一声。
亵渎君王陷入沉默,明显是默认了。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论断,原因也很简单,付前这会儿并不是半神。
直面寻仇的神明,外加如此危险物品的测试,怎么可能不早做准备。
这次直到现在,咱可是一点san值都没掉过,因为一开始,十点san值就花出去了。
暴君只是表面,真正的变化是伪神化生。
……
眼前这个货,毫无疑问神如其名,可以直接亵渎一个人的本质自我。
那几乎是最本源的污染,亵渎这项权柄的直接体现,甚至不需要主观编故事,认知会以最自然而然地方式勾连混淆。
这也是为什么祂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
污染,但祂不知道污染成了什么样。
只可惜的是,同样的神明位格下,付前一直都可以清晰分辨出,哪一部分才是真实的自我。
外加带有强烈唯我独尊性质的暴君形态,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受任何影响。
当然马尔兄弟就未必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但毫无疑问现在那两张脸之间有些纠结。
“这么多年……原来是这样!”
下一刻,马尔卡略显尖利的声音就响起。
“原来我才是马尔福,你窃取了我的命运!”
“你早就应该烂在肚子里!”
“蠢货!不要为你的废物找借口,而且你现在就在我肚子上。”
马尔福的反驳也是毫不迟疑,怨恨宛若实质。
“合二为一,我们两个才是完整的亵渎君王!”
“您又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