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看到了归天藏的面孔,这才松了口气。
紧接着,祝蕴疑惑着问道:“那般动静,你竟不知?对了,旬道友呢?”
“唉!说起这个,某家就觉得离奇啊!我等本在那小溪处听人闲话,但荀道友不知为何,忽然冲一个路过之人出手……”
归天藏说着说着,游目四望,倏的指着最里面的一人。
“是了,就是那人,身形、打扮与陈不实道友一般无二!”
祝家兄妹顺着方向看去,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被归天藏指着的不是陈渊,又是何人?
归天藏如无所觉,继续道:“荀道友贸然出手时,某家还未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他就被人一掌压住!可惜某家太讲义气了,还没反应来的时候,就已经抄家伙一起上了,等回过神来,你猜怎么着?也被人家一掌就给拍得不省人事了!等某家醒过来,发现这庄子里乱成了一片!唉,你等脸色怎么这么能看,说说啊,到底发生了何事?”
忽然,他神色一变,又指着陈渊脚边昏迷之人,道:“那不正是荀道友?不过模样略有变化,莫非之前是易容了?不过他这个鹰钩鼻可藏不住。”
经归天藏这么一说,祝家兄妹这才恍然惊醒!
可不是么,方才那凶人是提着两个人过来的,一个看起来是邪魔附体,那另外一个人,可不就和被自己招揽的旬中庭相似?只是他们兄妹俩,方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陈渊和八宗前辈身上,没注意这个细节!
现在一发现,可要了命了!
先是同行之人被擒,现在受自己招揽的人,也给抓了,顺藤摸瓜的牵扯之下,他们上哪说清楚去?
“这是注定走不出此庄了?”
另一边。
羊和尚终于忍不住了,他问起被陈渊拿住的第二个人。
“先前那个,既是门主血亲,又被邪魔附身,若非门主出手,一般人还真对付不了,但这另外一人,不知有何来历?他身上并无邪魔气息,只死气深重……”
“这人没太多奇异之处,或许是喝多了,只是突然对我出手,被我打晕了带过来的。”陈渊不等羊和尚说完,就指着那人道:“叫人把他送到院中,我有话要问他。另外,这打也打完了,正事也办完了,时间也不早了,又有这么多人在这,心情大起大落的,最是伤身耗神,估计都饿的够呛,让他们吃顿饱的,弄点饭餐过来,让他们吃了之后,就散了吧。”
“啊?”
羊和尚先是一愣,随即点头应下,心里大概猜到,这第二个人的身上定然藏着什么隐秘,但自家这位临时门主并不打算让旁人知道。
喝多了突然出手?
鬼都不信!
不过,他虽然好奇,但却知道这个时候过问,往往会死的很惨。
安排妥当之后,陈渊也不停留,走入院中,看到了被扶着坐在椅子上、兀自闭目不言的阴郁男人。
眼中金光一闪,他就从对方身上捕捉到了一丝源于肉身与精神的不和谐,伸手一抓,丝丝缕缕的死气便从此人身上飘起,被他抓在手中,微微一撮,有一点微弱的光辉在其中闪烁。
“虽然残缺到了极点,几乎没了原本的形态,换成其他人或许无法察觉,但我却不会认不出这东西。”
屈指一弹,这一丝光辉猛然膨胀,被他弹落到那阴郁男子的身上,而后渗入其中,顿时他整个人都泛起毫光,散发出寒气!
“这是少阴灵光的残蕴!”
一念至此,陈渊冲那人道:“别装了,心魔侵袭的时候,你就已经醒来,其他人都被魔念侵染,唯独你截取了一道心魔念头,怎么?是准备太阴炼魔?”
“果然,瞒不过你。”阴郁男子缓缓睁开眼睛,身上的毫光迅速内敛,整个人的气势缓缓攀升。
陈渊看着他,突然问道:“你是什么人?与骸道人是什么关系?”
新房虽然没有烂尾,但是开裂了,而且到处偷工减料,扯皮一下午,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第二更会有的,时间不敢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