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次主公召集我们是有什么大事呢?”
甘露寺蜜璃有些疑惑地问其他的柱。
这还是她上任以来第一次参加柱合会议,而且这次主公的会议似乎特别重要,主公特意叮嘱他们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无论是在斩鬼还是在斩鬼的路上都得回来参加会议。
“好像特别严肃的样子……”
想到这里,甘露寺蜜璃显得有些畏畏缩缩的。
诸位柱们面面相觑,最后都是无奈地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蝴蝶忍皱着眉头面色变得有些阴沉地轻声道。
看着蝴蝶忍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一旁的富冈义勇下意识地远离了一步。
“啊……富冈先生害怕的样子好可爱~”
甘露寺蜜璃看着富冈义勇的动作又有些疑惑地看着蝴蝶忍。当看见蝴蝶忍严肃的表情后,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啊……怎么办,小忍生气的样子也好罕见,好帅气……”
她和蝴蝶忍是鬼杀队中唯二的两位女性的柱,所以关系一直很好。
在她的印象中蝴蝶忍虽然年龄比她小一些,但是平日里看上去很成熟也很温柔,经常照顾她。而今天的蝴蝶忍看上去不同于往日的温和,这样的表情她是头一次看见。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炼狱杏寿郎有些好奇。
“我想大概是要交代关于上弦之鬼的事情吧?”蝴蝶忍有些不确定地回答,“我在前天夜里遇到了上弦之贰。”
上弦之贰!?
在场的所有柱脸上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
他们身为鬼杀队的柱,对于十二鬼月之中的上弦的称呼自然也不陌生,可目前为止他们当中从未有人亲手讨伐过上弦之鬼,甚至连遇见都很困难。
当然,他们当中大概没有人愿意独自撞见上弦之鬼。
原因也很简单,打不过。
在鬼杀队历史的记录中,能独自战胜上弦之鬼的柱屈指可数,大多数柱级的剑士独自遇见上弦之鬼的存活率都是零,至少也得有两到三位柱同时在场才能够应付得来。
所以对于蝴蝶忍能够遇见上弦之贰的鬼还能像这样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他们心中都感到有些惊讶。
“你与他交手了吗?”
不死川实弥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他虽然长相骇人看上去脾气很暴躁,战斗的时候喜欢自残看上去十分疯狂,但是这些都只是表象,看似疯狂的外表下其实藏了很多东西。
比如说战斗的时候喜欢自残,是因为他的血是稀血能够让鬼陷入沉醉甚至失去理智方便他进行斩杀,虽然危险,但他痛恨恶鬼,因此为了斩鬼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自己的弟弟除外)。
至于看上去脾气暴躁……是因为这是必须的,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人,让那些人远离他,远离危险,他认为自己有必要伪装成这样。
“有没有得到他的情报?我听说你的姐姐就是伤在这家伙手上的吧?其实我一直有些好奇……你们当时是怎么从他手中逃出来的。”
“我们当时……并没有逃跑。”蝴蝶忍有些犹豫地回答。
她有些不确定是否应该将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告诉其他的柱。
“并没有逃跑?”
其他的柱面面相觑,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或许并不简单。
并非瞧不起蝴蝶忍,他们对于蝴蝶忍的实力都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但还远远没有达到能够在上弦之鬼手中全身而退的地步。
不仅仅是蝴蝶忍,换做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把握独自在上弦之鬼手中全身而退。如果真的遇见上弦之鬼,他们能做的大概和之前的‘花柱’蝴蝶香奈惠一样,只有拼上性命战斗,至于结果……没有人能保证。
“能方便说说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悲鸣屿行冥罕见地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他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十分的感兴趣。
据他了解从‘花柱’蝴蝶香奈惠受伤之后,这件事情的真相就一直很模糊,主公只是让香奈惠将关于上弦之贰童磨的能力情报整理给他们,并没有将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告诉他们。
按照蝴蝶忍的说辞,她们并没有逃跑,无论怎么想都不太合理,因为身为十二鬼月的上弦之鬼不可能轻易放过鬼杀队的柱。
既然她们没有逃跑,就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逃跑的是童磨!
而且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应该是蝴蝶姐妹第二次遭遇童磨了,诸位柱心中一定都有同样的困惑。
他认为蝴蝶忍如果还想继续瞒着大家的话,有些不妥,鬼杀队内部必须团结一致才行。
“唉……”
蝴蝶忍微微摇头,“等主公大人来了之后再说吧,没有他的允许恕我不能轻易告诉大家,不过我想主公这次召集我们前来就是为了将这件事情向你们解释清楚的。”
“也好。”
悲鸣屿轻轻点头,攥着念珠的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等见到的主公一切自有分晓,大家也不要再着急了。”
“嗯……”
岩柱悲鸣屿行冥作为柱当中最年长也是公认最强的人,在所有人心中都有着极高的地位,备受尊敬,既然他都这么说来,那么其余人见此也不再多问。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所有人等静静地望向宅邸中,等待着主公的到来。
过了一小会儿。
终于有脚步声从走廊上响起,所有人都将恭敬的目光投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因为他们都知道来人的身份。
这里是鬼杀队的总部,能从这座宅邸中走出来的人只有鬼杀队的主公。
一头黑色长发身着白色宽大和服的产屋敷耀哉缓步从宅邸中走出,他的步伐有些不稳,身边跟随着他的两个女儿。
两个小女孩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己的父亲身边似乎随时准备上前搀扶他。
可让众人有些惊讶的是上次还需要搀扶着才能勉强行走的主公这一次居然凭着自己的力量缓步从宅邸中走了出来。
产屋敷的额头冒着一丝汗水,看上去这样走路似乎并不是很轻松,但他依旧这样毅然坚持着,似乎是想要向众人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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