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后，莫蒙尘便让人去调查莱昂纳德·海登的身份。
莱昂纳德是海登集团的现任副总裁，也是董事长威尔逊·海登的次子，此外，老海登的长子则是海登集团的现任总裁，兄弟二人是否有竞争，莫蒙尘还不清楚，但一个副总裁在这么大的公司能发挥出多少能量呢？
莫蒙尘不太确定，他明明白白地拒绝马丁·平格，就是要逼幕后的人现身，只靠他们与平格间的交情就想让他接受手术？
当然，如果莱昂纳德是普通人的话，莫蒙尘看在几万属性分的份上还是会高兴地接受手术。
人生在此，恃强凌弱不可取，恃强凌强总没关系吧？
这件事到底如何，很快就会有结果。
下午，莫蒙尘参加球队的训练，这是前往客场前的最后一练。
接下来的四天，他们要打两个西部的客场，一个犹他，一个是金州。
一强一弱。
爵士虽然强，却已经不是九十年代后后半段那种统治西部的强。
9899赛季结束后。随着禅师入主天使城，湖人第三王朝开始崛起，成为西部最具竞争力的球队。
上赛季的停摆，导致年迈的爵士打了许多背靠背，这对以老头为主的球队来说是致命的。由于体力不支，爵士在常规赛中多次输掉背靠背的比赛。
如今又过了一年，爵士又老了一岁，他们的头牌还是黑白双煞，主教练仍是杰里·斯隆。
首发五个人还是那五个，仿佛永远都不会发生变化。
如今他们还是西部的强队，就像前世的马刺，十几年如一日，只要有邓肯在，他们每个赛季都能拿下50胜，然后在季后赛被年富力强的天赋男打爆。
马刺更好一点，gdp年龄分错开了，巅峰不重叠，因此，他们从未像爵士这么依赖老将。
次日，活塞启程，每次来到这里，莫蒙尘都要皱眉，他真的不喜欢这里。
汽车城虽然也乱，犯罪率也高，但从来都不像盐湖城这样。
连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让人透不过气来。
1985年夏，卡尔·马龙去到盐湖城，环视周围，仰天一叹：“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上帝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他的哀叹不无道理。从声色犬马的爵士乐故乡新奥尔良，到西北苦寒、民风喧厉的盐湖城，爵士这么舒缓风骚的队名，真有些名不副实。
这里犹如初得开辟的天地，万物都很缺乏：娱乐、传媒、灯红酒绿，一律欠奉，只有一群爱上教堂、神情肃穆的白人在盯着你。
一下机场，活塞没有接受采访，他们迅速地离开机场，前往酒店入住，当天下午，全员集中在为客队准备的训练馆训练。
他们的训练是封闭式的，就像这座沉闷的城市一样。
对爵士其实不需要这么严肃的备战，他们虽然是西部的强队，但也已经是过去式，活塞这种年轻，充满运动能力的跑轰队正是他们的天敌。
近几年，斯托克顿见莫蒙尘一次就要被狠狠地爆一次。
马龙更惨，因为活塞拥有可怕的内线深度，正好拿来对付他。
当晚的比赛，活像是一场年轻人向老师傅讨教的比赛。
活塞的进攻之强，举世皆知，但他们打得很克制，似乎是有意与爵士落入阵地战。
这个打法着实令人费解，因为他们比爵士最大的优势就是打球的人多，比赛节奏快，只要按照平时的打法，一通狠揍下来，爵士撑不过三节便要崩盘。
结果，他们主动抛弃长处，反而像欠他钱球的一样老老实实地打起阵地战。
杰里·斯隆全场都是懵逼的状态，他准备了一堆抑制跑轰的战术，突然间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因为活塞打得比他们更像一支传统的挡拆球队。
第一节，活塞打出了24比18的低得分。
即使得分低了，他么也保持领先，这是令人忽略的一点，很多人都发现他们的速度变慢了，却没发现他们的挡拆效果奇好。
第二节，爵士反应过来了。
打挡拆是吧？关公面前耍大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