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洱!”保臻打断她的话,“你知道他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吗?他把自己逼成了一个机器一般,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几乎有二十个小时是在工作。你知道他前两天到我医院干什么吗?”
“什么?”宋云洱本能的问,看着保臻的眼眸里带着急切与紧张。
“你紧张吗?还在意吗?他就算死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现在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是厉埕致的女人!”保臻一脸冷漠的看着她,语气中带着责备。
宋云洱不说话,只是那握着药的手,紧了几分。
指尖有些泛白。
“这药,你一会用温水泡,一天三次,一次一包。还有,给她多用温水泡泡澡。衣服不用穿太多,房间保持通风。”保臻交待着一些基本情况,没再与她就厉庭川的问题继续。
“嗯,谢谢,保医生。”宋云洱重重的点头。
“不用,如果不是厉老二的电话,谁愿意来!”保臻凉凉的瞥她一眼,转身离开。
厉庭川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从房间出来时,保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还没走?”见他还在,厉庭川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
保臻从沙发上站起,朝着厉庭川勾起一抹玩味的浅笑,“怕你们搞不定,就打算留下来镇场子。”
厉庭川不说话,就那么阴恻恻的盯着他,那眼神却是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没说不该说的话?”厉庭川突然间斜着他,不紧不慢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保臻神秘一笑,就那么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他。
“我看你是皮有些紧了,我让程淄过来给你松松。”厉庭川一字一顿道。
保臻只觉得头皮一紧,刚想要说什么时,厉庭川却是连眼角也不斜他一眼,朝着宋云洱所在的房间走去。
操!
保臻气得咬碎一口银牙。
厉庭川站于门口处,看着宋云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泡好的药,轻声细语的哄着毛豆,让她喝药。
毛豆显然很不配合,不愿意喝药,小脸揪成一团,不情不愿的看着宋云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