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檀儿原本是多乖巧的一个孩子?现在变得如此荒唐,你还敢说不是你教的?”老朱指着韩度的鼻子开骂。
韩度心里大感委屈,朱檀从小是聪明,但是远远谈不上有多乖巧,反而行事有些乖张。经过书院的教导之后,现在行事反而是乖巧了许多。
按照道理来说,韩度对此是有功劳的。
可是老朱从来都不是讲道理的主,他说韩度错了,那对了也是错了。
好在老朱也很快意思到他的话有些,嗯,言过其实,不过他可不会承认错误。
不耐烦的一挥手,“朕不管,既然你现在是他的先生,那你就要劝阻他,不要让他再继续下去了。”
“是,臣这就去拦住鲁王。”韩度无奈,只得赶紧答应下来。 .??.
朱檀还在书院里面静静的等着宫里给他提供人尿,韩度就隔日就找上门来。
“先生找孤,是不是有什么事?”见韩度一脸谄笑的难以开口,朱檀主动问道。
韩度脸上透着无奈,笑着挥手示意朱檀坐下说话。
“的确是有事找你,你如实说说,你是怎么会想到从人尿里面提炼金子的?”
“孤看两个东西颜色几乎一模一样,因此便想到了。”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朱檀如是说。
韩度点点头,用赞赏的口吻说道:“你能够有这种想法,咱很欣慰,说明你将咱教的东西听进心里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韩度再次摇了摇头,“可是你仅凭颜色相同便将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东西联系在一起,岂不是荒谬?”
“先生不是教导孤,要用于探索吗?”朱檀也是一根筋的性子,既然钻进去了,就不会轻易退缩。
韩度顿时被朱檀给气的不轻,“咱是让你探索,你现在这是在探索吗?你这是在乱来。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东西里面没有黄金,一丁点都没有。你自己已经试过了,不也没有找到金子吗?听话,这件事到此为止行不行?”
“不行。”朱檀干净利落的摇头。
“为什么?”韩度不理解了,都告诉你那里面没有金子了,为什么还会如此执着?你是大明的鲁王啊,不是种地的农民,为什么要抓住人尿不放?
朱檀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正色说道:“上一次用的人尿太少,或许发现不了,这一次孤准备了足够多的,一定会有收获。”
你咋就这么执着呢!
韩度见劝不住朱檀,只得感叹自己遇到的是什么奇葩。
几日之后,朱檀带着好几大车的人尿又想拉进书院里面,好巧不巧的正好在门口碰见韩景云。
韩景云一看到朱檀便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好似他身上有什么难闻的气味一般。紧接着便看到了朱檀身后跟着的几辆马车,韩景云眼睛一蹬,指着朱檀厉声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朱檀微微一礼,回道:“韩先生,上次我用的人尿太少提炼不出什么来,这次我多准备了一些,看看能不能提炼到金子。”
>
“你还想在书院里面再来一次?”韩景云顿时像受到惊吓的喵咪一般,浑身上下的毛都竖起来了。
见朱檀没有乱说的样子,想到那恶心难闻的味道还要在书院里面再来一次,韩景云顿时猛然指着朱檀。“滚,带着你的这些鬼东西,有多远滚多远。你胆敢再将这些东西拉进书院,我,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便转身,逃也是的远离朱檀,走到书院大门的时候,还忍不住朝守卫吩咐。“看着他,他要是敢把那些东西拉到书院来,直接打断他的腿。”
守卫听了心里一阵苦笑,他们只不过是两个大头兵,哪里敢触碰书院学子的霉头?但是韩景云他们更是惹不起,其中一人只好来到朱檀面前劝道:“朱公子,要不你看,是另外找个地方将这些东西拉过去,还是?”
朱檀也不好为难这些守卫,自然是不能将这些东西拉进书院了。
那该拉到哪里呢?
朱檀依稀记得父皇曾经好像赏赐了城外的一处庄子,干脆将这些东西拉到庄子里。想到这里,朱檀立刻让人回王府将管家找来,带着他一起去庄子。
朱檀来到庄子里,顿时毫无顾忌的开始再次提炼。这一次在他自己的地盘上,别说的煮尿了,他就算是做再腌臜的事情,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的了。
朱檀还是架起一口大锅,然后便命人开始烧火煮,等到快要熬干了之后又再次倒入继续煮,一直煮到最后一锅为止。
一直看着锅里变化的朱檀,忽然猛然发现锅边爆闪出一点耀眼光芒。
“等会,停下,快把火退出来。”
就在朱檀大呼小叫的时候,锅边又爆闪了几次。
如果刚才朱檀还在怀疑他是不是眼花了的话,那现在这几次明亮的爆闪让他确定了,锅里还真被他给提炼出什么来了。
嗯,应该不是金子。
朱檀望锅里看了一眼,之间锅底有一层闪白闪白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周围的人也发现了锅里的异象,没有想到原本以为是王爷在胡来,竟然还真的弄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来了?
朱檀看着锅里的东西就想上前,却忽然有止住脚步。他想到了韩度每次做实验之后,都要仔细的清洗双手,还不知道一次的告诫他们实验得到的东西,千万不要莽撞的用手去摸。
想了一下,朱檀朝太监吩咐道:“派人看着这锅,任何人不准靠近,孤去找先生来看看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王爷。”
朱檀急急忙忙的来到书院,他运气比较好,今日韩度没有去市舶司,反而来到书斋里面。
门也不敲,朱檀便直接冲了进来。
韩度只感到一股浓烈的味道扑面而来,熏的手里的香茶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你这是干了什么?你不会又去煮了吧?”韩度连忙站起来,打开窗户闻了闻,没有发现书院里有异样的味道,这才放下心来。
书院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要承受朱檀的造作。“朕的檀儿原本是多乖巧的一个孩子?现在变得如此荒唐,你还敢说不是你教的?”老朱指着韩度的鼻子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