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不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重新拿起一块认真看着。
“这个......好像是商字......”
说完，于谦侧头看向老师。他毕竟没有专门研究过，因此对此也并不多能确定。
韩度淡淡点头，笑着说道：“没错，就是商字。”
“商？殷商的商吗？”朱棣连忙把玉圭拿了过去，仔细看着。
可是无论他怎么看，这字都和他印象当中的商字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韩度笑着解释：“没错，就是殷商的商。准确地来说，这个字就是代表的殷商。只是咱们也可以把它看成是商字。”
朱棣连忙点头，表示理解。殷商只是现在人对那个年代那个王朝的称呼，其实殷商人并不一定会称呼自己是殷商。
就好像前元也只是明朝对前元的盖棺定论，元朝并不会称呼自己是前元一样。
况且这也只是一个字，并不是两个，所以韩度说这是一个商字，并没有什么问题。
朱棣拿着玉圭仔细端看，越看越是啧啧称奇。首先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文字，初次经历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其次，这些弯弯曲曲的线条组成的图案竟然是文字？而且，韩度还能够认识这些文字，这怎么能不让朱棣称奇？
于谦得到了老师的肯定，顿时信心大增。他连忙拿起另外一个玉圭，认真辨认。
“这......”
可是这一次，于谦看了许久还是不能分辨出是什么字来。只能干笑着抬头问老师：“这个字弟子不认识......老师认识吗？”
韩度看了一眼，立刻露出微微惊讶的神色：“这是......”
“什么？”朱棣立刻放下手里的玉圭，凑过来。
他现在对韩度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好奇，好像是怕慢了一点就会错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样。
韩度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这两个字是玄女......”
“玄女？”朱棣皱了一下眉头：“和玄鸟有什么关系？”
“你的想法没错，他们还真的有关系。”韩度淡淡一笑，然后才解释道：“人人都知道天命玄鸟降而生商，但是只有少数人人才知道，玄女乃殷商国母。”
“国母？”朱棣一愣，随即问道：“是殷商之母的意思？”
“这就不知道了。”韩度微微摇头，叹了口气：“或许是这个意思，但或许也不是。也有可能玄女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身份地位什么的。就好像皇后、国母这些......”
“毕竟殷商距离现在太过久远，又没有足够的史料，谁也不知道它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顿了顿，韩度转头看向朱棣，微微一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玄女和玄鸟一样都是独属于殷商的标志。”
朱棣听完缓缓点头，没错只要这东西是殷商的象征就足够了，至于它究竟是什么意思......能够找到准确的史料，那当然更好。
但如果找不到的话，也不会影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