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心里一慌,“臣有罪,臣管教不严,还请陛下念在臣年迈,李余又是个没娘的孩子……”
“住口!”朱元璋听着李善长上来就认罪,顿时不悦起来,“如今只是费聚一面之词,你也不问问李余做没做过就认罪了?”
“陛下,李余的德行我是知道的,既然费聚上奏了,估计这事就是真的了。”李善长弱弱道。
朱元璋无语了,心中突然有些同情李余来了,你爹都这样对你更何况别人了。
“呵,前几日咱还怀疑李余不是你的亲儿呢,现在咱倒是觉得你不是李余的亲爹了呢!”朱元璋冷漠道。
李善长愣了一下,道,“陛下,这有区别吗?”
朱元璋瞪了李善长一眼,而后看向费聚三人,“你三人是代子上告是否?”
“是!”三人齐声道。
“那好,传费青三人和李余上殿吧!咱要亲自审问看事实如何!”
朱元璋下令,立即有人去传费青、李余西人上殿。
“谢陛下隆恩!”费聚三人面上大喜,齐声谢恩。
当事人当场对峙,李余跑不了了!
他们却不知道龙椅上的朱元璋心中却是另一番打算,本来还想着让你们这些胡党再舒服一段日子呢,谁知道你们送上门来了!
一会儿李余、费青等人当场对峙,还原事情真相,到时候你们不仅丢脸,咱还要治你们一个审案不明诬告之罪!
朱元璋倒是没想到李余这个憨子,无心之举竟然给了自己一个剪除胡维庸的党羽的借口。
韩国公府,李余正睡的舒服着,外面就响起了砰砰的砸门声。
“少爷,少爷快起床,宫里传旨了,让您赶紧去早朝!”
管家老黄急道。
“老黄你他娘的能不能让老子好好……什么?宫里传旨?”
李余心头一惊,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跑着去开门。
可是……
“啊……”
在地上打地铺的花魁鱼幼娘惊叫一声。
“咳,对不起,对不起,忘了地上还有人呢。”
李余不小心猜到了熟睡的花魁。
鱼幼娘幽怨的看着李余,这家伙怕真是个憨子吧,不仅不睡自己,竟然还让自己打地铺,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李余打开了房门,“老黄怎么了?”
老黄探着脑袋往房间里看,接着就看到一个女人在地上睡觉,顿时惊呆了。
少爷弄来女人不睡也就罢了,还虐待人家,让人家睡地上!
果然是憨子,还没开窍啊!
“老黄!问你话呢!”李余气道。
“啊?哦,哦,少爷陛下传旨让您去奉天殿早朝。”老黄缓过神来忙道。
“啥事啊?”李余道。
“不知道,不过看传旨的侍卫面色不善,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老黄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惊恐的指着房间内道,“少爷,里面的姑娘不会是公主吧?偷公主,哦,窝藏公主可是死罪!”
后来又补充道,“虐待公主更是罪加一等。”
李余看了躺在地上的鱼幼娘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