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南方士子多娇养,课余时间流觞曲水游山玩水,北方士子就算家境也尚好,但是大部分远不如南方,课余多下地种田,南方士子力气自然不如北方,拳脚上吃亏也正常。”李余点头道。
“那是拳脚上吃亏吗?那是被压着打,我就没看到一个站起来的,那些学子就嘴皮子利索,真不知道这样的人去当官,能不能镇住刁民。”蓝春摇头道,“治理百姓可不能全靠嘴皮子。”
“你倒还知道怎么治理百姓了。”李余笑道。
“当然!我又不是真纨绔!”蓝春自豪道,随手从袖口里掏出一袋子荣桂斋的点心,放在桌子上,给李余递了一块,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继续道。
“可惜,我当官是不成了,我爹说了,陛下说了科举后让他出去剿匪去,我爹让我跟着去,说权当是让我上战场前练练手,免得北征蒙元时候,我吓得尿裤子了。”
“你听听这是当爹的说的话吗?瞧不起我!”
李余咬了一口点心就吃不下了,这年代的点心,不甜而且特别油,糊嗓子。
“你爹说的?”李余道。
“嗯。我爹说,宋国公给我爹说,让我爹准备一下,科举后出去剿匪,科举左右不过月余的事情,我爹准备这次带我去。”
蓝春说着,“你知道我爹咋安排的吗?把我扔先锋营里,我本来以为让我当个先锋官呢,谁知道让我当个小兵,这能有啥意思。”
听着蓝春的抱怨,李余笑了笑,这倒是符合明初将领教导儿子的方式,扔到部队里隐姓埋名,没有特别的优待,靠军功一步步爬上来。
这也是为何大明初期所有的将领,在军队中威望都很高的原因,因为他们知兵懂兵更和士兵吃住一起。
……
另一边。
崇宁公主和绿娥看着高台上鱼幼娘的首播,一个个面红耳赤。
“呸!这也太不要脸了,那声音像是捏着嗓子出来的,数青蛙,数蛤蟆,听着歌词挺正经,咋叫的那么销魂呢,像极了女人那事的叫声,呸!不要脸!”绿娥气呼呼道。
“你还知道女人那事是啥声儿?”崇安公主奇怪的看着绿娥。
“公主,你抓住重点好不好,这女人很不正经。”
绿娥看着身边砰砰往高台上扔银子的男人,又是呸了一声。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