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焱烈从手术室出来后,站在飞机巨大的舷窗前想到安夏儿的话,眼神暗了暗。
仿佛在思虑着安夏儿的话,又似乎在预谋别的……
近两米高的欧洲大块头保镖像金刚一样站在他身后,面色极黑,穿着黑夹克戴着墨镜,光头上面有一些可怕的伤痕。
若不是这保镖穿戴得讲究,仿佛就是从监狱中逃出来的重刑犯!
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工具!
“要我保证她的孩子平安生下来?真是荒谬!”南宫焱烈焱眼神阴森冷漠,说道,“难不成我现在还要替陆白保孩子。”
“那等她的孩子生下来,杀了陆白的孩子。”南宫焱烈身后的保镖残忍至极的说道。
“这确实是一个强而有力的报复。”南宫焱烈声音轻雅,却带着比他保镖更加令人战栗的寒冷,“比起孩子生不下来,更令人崩溃的是生下来就被杀死吧。”
“是。”保镖说道。
“克勒你真不愧是非洲号称的杀人机器。”南宫焱烈嘴角带着残虐的弧度,“总是能想出最为残忍的方式。”
“是。”保镖机器一样回复着。
令人头皮发麻的对话。
但南宫焱烈显然有更想贪图的东西,“虽然用这种方式报复陆白,淋漓畅快,能一举报了我左眼之仇,但安夏儿知道我杀了她的孩子会更恨我吧,这会成为我得到她的障碍!”
“少主想什么时候得到她都可以。”叫克勒的保镖头子说道,“她现在在你手上。”
南宫焱烈嘴角带着一点弧度,转身从舷窗边往回走,“不,你不懂,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很简单,但那不会有太大的成就感。”
“少主想怎样,请吩咐!”
“你做不了什么。”南宫焱烈道,“我要让她背叛陆白,连同她的人和心,一起夺过来,这种征服与掠夺才够让我有成就感。”
仅只是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满足不了他!
“少主想得到她的心?”克勒道。
“不能理解吧?”
“是。”
“在你们这些不解风情的人看来,心这种东西根本没用。”南宫焱烈道,“不过要让一个陷入爱河的人痛苦,夺走他的女人和他女人的心,这是最致命方式。”
陆白肯定很爱安夏儿,南宫焱烈清楚。
不然陆白就不会结婚半年后,才公布婚讯,将他的妻子藏了那么久……
可对他们这种人来讲,一切让他们动感情的人,不论朋友家人还是爱人,都将成为他们的软肋,成为敌人的目标!
南宫焱烈看着手中安夏儿签下的离婚协议,带着一丝让人心里发凉的叹息,“如果想保护着你的妻子不受到别人的攻击,那就一直隐婚下去嘛,为什么要公开,陆白?”
“少主,要怎么将这份离婚协议送给陆白?”克勒说道。
“当然是让民政局寄给他。”南宫焱烈举手中那两份离婚协议一举,“下午飞机在荷兰降落,找当地人将这份离婚协议寄到z国s城的民政局,之后换一架飞机离开。”
断绝让人追查到他的行踪。
“是。”
克勒拿起他手里的离婚协议,无表情地转身而去。
南宫焱烈刚在脑子里计划了一下后面的事后,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是专门定制,不是市面上的任何一个牌子。
手机响了一会,他拿起看了一下这个来自西莱国的电话,才接通,带起一点微笑放在耳边,“真是难得,你会亲自跟我打电话。”
“重要的事,还是直接沟通吧。”电话里的声音轻轻扬扬,像在安静到奢华的氛围中所传来,带着一丝异国的口语英语:
“有人潜进西莱王宫查探你的消息,负责宫延廷守卫的第一骑玛尔斯发觉到了对方的潜入,但没有抓到人。”
“是么。”南宫焱烈道,“连玛尔斯都没抓到人,那种训练有素的程度,来头不简单吧。”
“麻烦。”对方叹息着,“什么人我没兴趣,现在玛尔斯问罪来了,总之下回再敢潜入我的王宫我会切下对方的头颅。”
“那可能太难,潜入西莱王宫估记是陆白的人。”南宫焱烈道。
“不要想办法刺激我,南宫。”电话里的人道,“你们的恩怨你自己去解决,将陆白的人引到了西莱,也是你的责任,你不解决干净以后就不要跟西莱王室来往。我这边想要的,只是照片上的人,跟那个陆白敌对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