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武昭失望的是，张灿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异常。
他只是平静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对天人集团做了什么呢？”
“而且……这次的事情，天人集团貌似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吧，最后的惩罚不只是简单的赔款而已嘛？”
“金焕核心董事的身份，似乎都没有被扒掉呢？”
张灿的话音刚刚落下，武昭的眼睛便是猛地一亮。
原本在武昭看来，以张灿上次那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是绝对不会承认金焕的事情与他有关的。
但没成想，张灿只是一开口，便透露出了这么多信息。
“哈哈哈……前辈，您还说金胖子栽了的事情与您无关？”
“如果真的与您无关的话，那为什么各大新闻媒体都不知道的处罚结果，您却已经事先知道了呢？”
张灿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地道：“方老头告诉我的。”
“哈哈哈……前辈您又说笑了，守师和武者协会不和的事情，世人皆知，守师又怎么会在没有将处罚结果公开之前，率先告诉方老前辈这位武者协会的最高负责人呢？”
张灿面不改色地道：“不知道，反正就是方老头告诉我的。”
武昭：“……”
这是死活非要甩锅的节奏啊！
就硬甩？
“咳咳……”被张灿强行甩锅的举动弄得一呛，武昭有些尴尬地道：“前辈您不要开玩笑了，这次能够拿下金焕，还多亏了那位全网第一的神级黑客，无名先生了。
如果不是无名先生将金焕的银行流水单给公布了出来的话，我们说不定还要等上多久，才能够找到天人集团的突破口呢。”
“只是……”说着，武昭忽然眼珠一转道：“不知道无名先生究竟是如何从那千千万万张加密流水单中，找出金焕的流水单的呢？”
“这还不简单？”张灿摆了摆手道：“金焕那么有钱，只要把资金流水量最大的几张个人单据拿出来，再把上面的资金流动时间，与暗网上发生在大夏本地的s级任务对比一下，哪张吻合地最多，哪张就是金胖子的呗。”
“嘿嘿……”武昭俏皮一笑：“前辈您还说您不认识无名先生？想必，金焕在守师那边的处罚结果，也是由无名先生调查出来的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武昭的声音却是十分笃定。
因为和天人集团的服务器相比，燕京守师的内部服务器，显然是更好突破的存在。
只是突破之后被抓住所面临的代价会稍稍大上一些而已。
无名能够突破天人集团的服务器，自然没理由无法突破燕京守师的内部服务器。
一旁，张灿也是微微一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方老头告诉我的，至于方老头是不是认识什么无名，那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听着张灿最后格外加重的三个字，武昭当即心领神会地笑了。
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又喝了会儿茶后，武昭才是十分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准备告辞。
她此次前来造化太极门的目的很简单，其实也只是大算将战报向战友通报一声而已。
但既然张灿已经知道了结果，她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多言了。
不过，在临走之前，武昭还是留下了一句……
“前辈，这次是咱们赢了，天人集团……马上就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