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专业人士的帮忙,目暮警部不仅拿到了监控,还很快锁定了他想看到的片段。
“哼,鬼鬼祟祟地在咖啡厅集会,表情还这么古怪,说他们三个跟这起案子无关,谁信?”
有了底气的目暮警部带着他的两个侦探老弟和监控,转头杀回了那家金融事务所。
然而砰砰敲了一会儿门,却始终没人来开。
高木警官挠头:“难道事情败露,他们畏罪潜逃了?”
旁边,江夏鼻尖微动,像是嗅到了什么。他上前一按门把手,嘎吱一声,门顺畅滑开——这门居然没锁。
“这是逃走时太匆忙,忘记锁门了?”佐藤警官蹙眉走近,越过江夏往里望去,突然怔住。
屋里并非她想象中的“空无一人”,相反,一道人影迅速填满了他们的视野。
——门后的地板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趴在地上,身下一大片血泊。他背后的西装被捅得破破烂烂,上面有数道清晰可见的刀口。
“…”目暮警部看着这个两小时前还气定神闲的投资顾问,愣了好几秒,“夏川先生!!”
重要嫌疑人就这么嘎嘣死了一个,而且死状和昨晚过世的那位春山先生一模一样。
春夏都没了,只剩秋冬。
没多久,冬木隆三郎和秋叶都又一次被带到了警察面前。
江夏望着他们,叹了一口气:“继春山先生之后,夏川先生也去世了,他们两位的死状一模一样——现在你们愿意说点什么了吗?”
中年男女对视一眼,像是明白了彼此的意思,默契地点了一下头。
然后他们转向警察。
冬木先生:“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秋叶女士:“肯定是那个家伙干的!”
“?”两人因彼此的话愣住。
一秒后,冬木隆三郎怒道:“不是说好了我们自己解决吗!”
秋叶都更怒:“解决你个头!春夏秋冬,按照这个顺序,下一个就是我了,现在不说什么时候说,等着那家伙找上门吗?!”
“等等。”目暮警部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那个家伙’是谁?”
两人:“…”
事已至此,再嘴硬好像也没用了。
两个人腿一软,啪嗒跌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秋叶女士道:“我们说的‘那家伙’,是甲本 高士,一个,一个…”
她措了半天辞,却找不出合适的说法,最后只好摆烂道:“算了,我也不为自己辩解了——简单点说,他就是个被我们骗的团团转的冤大头。”
“十年前,我们俩,再加上死去的春山、夏川,我们四个以前是一家酒吧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