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
她站在原地,看了看江夏,又看了看富婆,一时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
十五分钟后。
贝尔摩德半扶半抱着把江夏带到附近的酒店,面色不虞地看向前台:“没有预约,双人房。”
…把乌佐从酒吧带走,倒不是担心他被拐走做奇怪的事,主要是怕这人胡言乱语透露组织的情报,给她和组织引来麻烦。
而且一路过来,贝尔摩德隐约想通了,感觉自己其实并没有被愚弄——对一个不常喝酒的人来说,今天灌下去的量,足够让乌佐呈现出现在这种不省人事的状态。
就算他一开始趴倒是为了逃避话题,那之后,估计也是真的迅速睡着了。把他带走这个决定,其实颇为明智。
两人在前台古怪的眼神中进入电梯。
找到房间以后,贝尔摩德刷开房门,把江夏往床上一丢,顺手拉起被子盖住。
盖完,感觉不应当对乌佐这种人如此体贴,又一扬手把已经盖好的被子掀掉。
这个过程中,贝尔摩德无意间看到了江夏口袋里的手机凸痕,目光一顿。
…把人骗进酒吧里的时候,她想的其实是套完情报就杀人。
但现在,如果不把“杀乌佐”当做一切行动的前提,那乌佐其实完全还能用来做点别的事,否则都辛辛苦苦把人搬进了酒店,就这么离开,也太浪费了。
这么想着,贝尔摩德弯下腰,摸出了江夏口袋里的手机。
起身前她想了想,顺便把其他口袋也都摸了一遍。
然后找出了钱包、钥匙、麻醉剂、甩棍…以及另一部黑色的手机。
在贝尔摩德忙碌的时候,她背后的衣柜里,一只眼睛正在从透风孔后面观察着她,那是一只女人独有的清澈杏眼,眼下有一枚几乎融于黑暗的“z”字纹印。
装睡其实也是一门技术活。但对江夏来说,这实在没多少技术含量——他只要随便开一个傀儡,把意识挪过去,就能轻易解决这个问题。
…同时还能在贝尔摩德做得过火的时候,对她来一发正义的偷袭。
父母鬼还正兢兢业业地扒在本体的腿上。
江夏则开着宫野明美的傀儡,透过柜门,暗中监督着贝尔摩德把本体身上的东西掏出来、在床垫上摆成一排。
他的两部手机里,都没有什么不可见贝尔摩德的情报。
唯一需要藏着些的就是灰原哀。不过这个问题不大:江夏没存她的号,直接记在了脑子里,平时和她的通信记录,也都会特意用博士给的黑柯技插件粉碎。只要灰原哀没正好打电话过来、或者发来消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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