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墨西哥独立日的安全。
除了陆战第5师固守首都外。
陆战第4师骑兵团、第355步兵团、338空降兵团以及其他陆战师调过来的7个团,还有其他州的国民警卫队,总安全部队人数超过16万!
甚至就连下水道都有141特种大队的人驻守。
月明星稀,鸟雀蝉鸣。
在墨西哥城“律法大楼”一侧的军营中,哨兵瞪着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里驻扎的是远道而来的预备役第7师其中一个团。
一间房间住着十个人,呼噜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睡姿各异。
房门打开,一束光照进来,走进两个军官。
“搞快点,干完还要去下一个团。”一种少校说。
“好。”
两人手里提着个黑色袋子,从最头开始,掏出一个信封很厚,放在他们床头,然后再悄无声息的离开,周而复始。
等到有哨兵来喊人接哨的时候,看到枕头旁边放着的信封时很疑惑,将战友推醒,对方还一眼朦胧。
“起来站岗了,还有,这是什么”哨兵指了指信封问,后者揉了揉眼睛,扭过头看了眼,也是一头雾水,打着哈欠爬起来,拿起信封一拆,借着月光,看到里面竟然是一叠的墨西哥比索。
“钱!这是钱!”哨兵也同样惊讶,“里面好像还有一封信。”
战友忙从拿出来,两个人头碰着头,就看到上面写着:“近日兄弟辛苦,望多注意身体,祝安康!”
下面还有维克托的签名。
“将军的信。”战友很惊喜。
而旁边的哨兵也惊呼一声,“6万比索!”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一脸的不敢置信,呼吸都有些急促,紧接着像是想到什么,扭过头就看到其他人的床头也放着。
我了个擦!
6万比索大约是2940美金!
一个3口农家两年的收入。
一种被重视的感动油然而生,从床上爬起来的士兵忙跑去喊班长。
没一会,整个班里都响起了惊喜声,蔓延到整个团,最后还是在团长的呵斥下才停止闹腾,关上灯重新休息的时候,还在被窝里感叹将军的慷慨。
维克托是真的大哥。
发财后不忘兄弟,独立日到来,直接发钱,一人6万比索,不分军衔,最低直接到列兵。
整个政府军武装力量差不多是30万左右(包含国民警卫队、警察),一人6万,这就是180亿墨西哥比索,相当于9亿美金!
墨西哥财政出5000万美金,维克托的“新希望集团”出5000万美金,剩下的8亿,你们那些财阀和地主老财出。
中部加北部接近20个州,还是有很多财阀舍不得离开的,他们能跑去哪里?
金朝打进来的时候,北方还不是有很多人举家投降没有南迁,不就是舍不得离开故土和抛弃自己的家产吗?
财阀有钱!
包括西哥卡索集团,也就是拉丁美洲最大的移动公司还涉及房地产、轮胎、汽车和金融等行业,创始人卡洛斯·斯利姆的身价在400亿美金向上。
还有萨利纳斯集团、库尔沃龙舌兰酒庄、弗朗西斯科·罗宾逊公司等等,这些都是15亿美金的身价,都是有钱人。
本来都是跟着美国佬混,维克托当总督的时候你爱答不理,等跟美国发生冲突后,还在后面使劲绊脚,可当“野蛮人学会了开枪”,那他们连舔着脚趾的“权力”都没有。
一个个现在像是鹌鹑一样,国家宫什么命令,他们恨不得掏心掏肺,生怕“新主子”不喜。
让他们集资5亿?
他们直接丢出来10亿美金。
维克托现在的策略就是:把猪养好,听话就养着,不听话就杀了,打击财阀!
这时候士兵们喊得忠诚,是真的忠诚。
上下左右,无不高呼我维克托之名。
也确实,外界骂墨西哥的时候,老大站出来自我承担,这种有好事一起发财,有问题一人独扛的作风,深受中下层喜欢。
咚咚咚咚 清晨六点。
维克托已经醒了。
他换上整齐的军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非常满意,看上去很儒雅。
“老大,钱都发下去了,还有你说的晋升名单我也准备好了,就等你签字了。”卡萨雷在旁边说,手里还捧着个花名册。
维克托看了眼,上面是参谋长霍雷肖·赫伯特·基钦纳,依次是五个师的师长,下面再是各个团团长,全都官升一级!
少将变中将(第5师师长),中将变上将,上校变少将…
一共是70个名字。
而且他还将陆战师的编制扩充到军一级,包含46个师,人数从1.8万扩充到6万人!
从金手指处捏了5000人,这次没有按照德国特种部队算,捏不起,而是个普通的精锐士兵,能够担任基层干部。
而剩下的全都被他“梭哈”了大杀器。
维克托刷刷刷的签上名字,“上将晋衔仪式安排到五天后,到时候我亲自来。”
“好的。”
卡萨雷想了下,“老大,这升官就行,我们一次支出超过10亿美金,是不是太奢侈了点?”
“你就像是个娘们唧唧一样。”
“兄弟们跟着我们干,无非就是想吃肉,那我们就把他们腮帮子都给塞满,记住,当大哥的,可以贪但不能小气。”
维克托像是个谆谆教诲的兄长对着卡萨雷说。
他转头看向镜子,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对了,把我的胸针拿过来,左边抽屉第一个盒子。”
旁边的秘书小跑过去,很快就将一小盒子取了过来。
维克托从里面拿出一枚胸针,是一头飞翔的凤头卡拉鹰,他很满意的轻轻点头,“走吧。”
他要去观礼台迎接到访的客人。
这叫礼节。
进行阅兵的主干道从一大早开始就开始洒水车开始洗地,干干净净的,而从五天前,这条路就被封了,不允许任何车辆接近。
你一个陌生人走过来,几十双甚至上百双眼睛死死的看着你。
应该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
上午7点半,陆续有其他国家代表到场了,第一个到的是委内瑞拉的尼古拉斯·马罗·莫罗,他一见面就给了维克托一个重重的拥抱,激动的握着手。
一副典型的小迷弟。
维克托还拍着他的肩膀宽慰了两句,赞叹他在国内对禁毒的态度。
他上次回去就要求政府扫毒,据说还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先生,我这次来除了观礼,还希望来求援。”尼古拉斯·马罗·莫罗的表情有些可怜兮兮,一副在外面被欺负了回家找大人的样子。
“不用担心,你说,我们尽量给你解决。”维克托笑着拍着他肩膀说。
29岁的尼古拉斯·马罗·莫罗比他小一岁,心里也不隔音,“我的禁毒宣言让我在毒贩集团和游击队成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可以为了理想而战甚至牺牲,但我…我的妻子和孩子。”
他说着眼神中透露出不安。
“我希望将他们送到墨西哥来,并且接受墨西哥的教育。”
黑市有人悬赏他的人头。
200万美金!
而他的妻子和孩子以及其他亲戚,一个人10万美金。
亡命之徒在委内瑞拉可不少,他已经遇到了不下十次,每次都是惊险跑过,他害怕,他害怕自己还没成功就死去,他害怕自己的妻儿被人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