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后,继续在村东忙活建大棚。
昨天吴老几人去家里做了客。
郑绍秋等人中午还在家吃过了饭。
都觉得跟陈凌更熟更亲近了。
今天都早早就来了。
郑绍秋他们是帮不上忙,就搬了个桌子板凳在这边,一边帮他们煮点枣茶,一边在桌上帮陈凌写信。
写的信自然是陈凌家两个小娃的百日宴邀请函。
其实昨天下午就开始写了。
刚开始只是余启安提了一嘴后,陈凌想起这事得尽快定下日子。
正好下雨没事,就从村里喊来四爷爷、三桂叔他们,挑了个好日子。
然后就开始给朋友们写信。
这类事都得提前早点通知人家的。
更亲近的信和电话两个都要通知到位。
平时没什么感觉,到了写信的时候,陈凌发现自己眼下朋友还真不少。
写这种比较正式的信件也挺累。
然后郑绍秋他们就自告奋勇来写,他们大多写字都不错。
连混社团的英光老哥也是一手漂亮的繁体字。
这繁体字拿出手去确实看起来不一样。
陈凌看了,都得说一句骚包。
怎么看都满意得很,索性就都给他们写,自己最后签个名再群发一下完事。
然后今天吴老他们也加入进来了。
也是一手很规整很气派的,各有韵味的繁体字。
帮陈凌写着信件。
他们也顺带着写着自己的信。
尤其郑绍秋他们,昨天下午在陈凌家吃爽了玩爽了,还凑一块照了好多相片。
写完信,等再把相片洗出来,一块寄回去让家人朋友都看看。
多好的事。
他们写着信,煮着茶,闲聊着,还是有点惬意。
相比他们,何家文这些老师倒是干得很来劲。
要不是他们要给村里捐钱,也帮村里解决了建庙的事情。
恐怕村里的乡亲们看到还是会嘀咕他们几句。
何家文过来喝水的时候,也是这样调侃道:「吴老,你们想养好身体,就得活动活动筋骨,干点活啊,你看我们,身体多棒,上午在这边干活,下午还要去山里呢。
这比找村里秀芬大嫂管用多了。」
「哎呀,干不了,干不了。」吴老笑眯眯的摆手:「多少年不干活,早就有心无力了,等什么时候养好身体,来年再过来帮村里收麦也成。」
其实这边真用不到他们,硬要帮忙也是帮倒忙。
「唉,想养好身体,这有什么难的,我们李老师刚来的时候,爬个小山头就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你看现在,都能扛竹竿了。」
何家文指了指旁边已经黑了好几个度的女老师。
李老师咕咚咕咚喝玩茶,一边擦嘴一边冲这边笑着:「吴老加油,你也行的。」
「哦?怎么做到的,见效这么快?我听启安说你们来村里也没多长时间吧。」
吴老好奇道。
「哈哈哈,是啊,李老师确实没来多长时间,我来了两次了,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也跟李老师强不了多少,都是从这边老人嘴里的听来个方子,把身子骨养起来的。」
何家文把胸脯拍的梆梆响:「你看我们这几个人,身体倍棒,要是不说你们能看出来我们是大学里的教书匠吗?」
「哎呀,你个小何,快别扯别的了,说说是个什么法子,
把身体养好的。」
吴老放下纸笔和眼睛,焦急的问道。
何家文立马笑眯眯的点头:「好啊,不过我得给吴老提个条件,下次从你们台北图书馆给我带两本书,我就告诉你,不然你自己去村里问吧,肯定问不出来的。」
这种伤难治,表面愈合不是真正的痊愈,多数会落下病根,阴天下雨极其难受。
有时候,即便伤口处理干净,在换季或者天气恶劣的时候,也会在患处肿胀、憋闷,隐痛难消,基本会伴随一辈子的。
这样的伤,说玄一点,是需要某些独门秘药辅助才能治好的。
老丈人也转头跟陈凌说:「凌子你听你四爷爷说过东岗小庙的老道士吧?那些道士我就觉得比和尚厉害多了,人家那身板从来不得病,大雪天还满山跑哩,听说当时的刀客马贼都不敢惹。」
这说的是一跳能上房,能崩断铁丝的那些道士。
以前住在水库往东,距离老城墙不远的岗上,种附近村里的几亩农田过活,也会免费给当地乡亲治病。
「啊?有这样的道士?听起来这是有真本事啊,我们能去拜访吗?」许英光很心动,他身上残留不少暗伤。
跟那些练武的,或者拍打戏的动作演员差不多,有时候说不准会伤到哪里。
说着转过头勾住陈凌的肩膀,叹了口气:「你们村的神婆治不了这种伤病,也很可惜。」
余启安说:「富贵他们村里的神婆治病法子我还能理解,起码用了药,秋官你说的这个就太玄乎了吧,在前胸后背摸了摸就把病治好了?那已经不是神婆了,那是神仙吧!」
传统武术,说的所谓的‘传武不传药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许英光就寄希望于这类人。
「哦?那个年轻人看着挺正派的啊,武功也很好,去年放电影,《少林寺》在村里放了好几遍呢。」
王存业知道他们在说谁后,立马就来了兴趣。
好多国内外华人过去。
后来就提到了李莲杰的事情。
「你们不是港岛来的吗?少林寺的和尚你们也认识啊?」
「爹,人家那个不是和尚,就是拍电视的演员,跟唱戏的一样,会功夫…秋官他们也是演员,一个圈子的,所以都认识。」陈凌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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