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事情谈完,高振东叫上娄晓娥,和依依不舍的娄母道别回家。
第二天早上,高振东带着娄晓娥,拎着一堆礼物,去看自己的大学老师。
毕业季到了,老师打电话叫高振东去挑人来着,人各有志,也不可能他看上哪个就能得哪个,所以老师干脆把没留京的学生的名单和成绩都弄来了。
接到电话,高振东干脆约了老师周日去看望他,正好也先挑一下人,至于正式的手续,那要等双方都同意了,尘埃落定了才发。
老师和师母看见两人到来,很是高兴,师母更是拉着娄晓娥的手,啧啧称赞,喜欢得不得了。
虽然在他们的婚礼上师母就见过娄晓娥了,不过近距离接触却是不多。
老师和高振东进了书房,拿出一叠清单:“振东,这些都是没有留京的同学,伱先挑,按照满意程度排个序,我按照顺序,一个一个的去问,一直到凑满你要的人数为止。如果有特别想要的,那我就重点做工作。”
高振东倒是没有特别的要求,有他自己呢,而且能从五道口顺利毕业的,哪儿会有生瓜蛋子。
——“我交朋友从来不看他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我家有钱。”
“老师,有没有需要特别注意的优秀同学?”
这话就说得很灵活了,看起来是一个问题,实际上是两个问题,“优秀”和“特别”,既能分开说,也能放在一起说。
反正没有特殊要求,那听听老师的意见不是坏事。
老师笑了,在名单某处点了点。
高振东看了一眼点点头,没有多说,拉开架势,很仔细的看了学弟学妹们的成绩单,然后排了个序。
这一叠清单,就花了高振东半个上午,两口子在老师家里蹭了一顿饭,才骑着车往家里赶。
两口子刚到家,傻柱就闻声而来,这院子里会一次性弄出两辆自行车铃声的人家,就高振东家一户。
“你们两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弄来不及了,东北那边有些玩意儿,得先泡上才好。”
高振东笑道:“没事儿,东北的玩意儿,有人已经在弄了,你就弄你传统拿手的就成。”
论东北菜,陈越红可比傻柱在行,就好像再好的粤菜厨子也做不出能让西南人称赞的折耳根炒腊肉一样。
这让傻柱感到了一丝危机感,我艹,我这专属厨子的地位是要不保了?
没管在心里开小剧场的傻柱,高振东把东西交给他,这种阵仗比较大的,按惯例是在他家弄。
傻柱拎着就往自己家里去了,今儿非得好好露一手不可!
到了晚饭时间,王德柱一家赶到,几家人从谢建业家端着陈越红的劳动成果,往傻柱家走去。
而傻柱则端了一大碗,送到聋老太家,聋老太乐呵呵的:“诶哟,傻柱,你替我谢谢振东啊,你们一直记着老太太我呢。”
傻柱大大咧咧:“嗨,老太太,你说的什么话,啥时候忘了你了,不说了啊,我们吃饭去了。”
旁边的刘海中家,刘海中见这样子,在门口生闷气,和他老婆嘀咕着:“你看,高振东又在大吃大喝,铺张浪费了。”
“也没浪费啊,我看剩下的哪次不是傻柱家给包了,有时候院子里小孩还能蹭上两口呢。”
“你这女人,懂什么,我就不该和你说!不行,我得举报他去。”
话刚说完,一根拐杖“呼”的一声飞了过来,砸在玻璃上把玻璃给碎了一地。
聋老太站在门口,看着刘海中:“刘海中,你信不信我把你家玻璃全给砸咯。”
刘海中没料到这老太太还听着呢,转头就走,这老东西,惹不起。
聋老太还在后面叫:“刘海中,你别跑啊。”
刘海中不理,直接跑进屋里,高挂免战牌。
聋老太见状,扔了三毛钱给他老婆:“给,赔你家玻璃的,哼!”
说完,也不管刘海中老婆说啥,转头就进了自己家。
听见动静杀了个回马枪的傻柱在连廊偷偷把这出戏看了个结实,回到自己家和其他人表演了一遍,大家乐得不行。
傻柱还是给高振东提了个醒:“振东,你要小心刘海中。”
高振东点点头,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