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迪亚斯、阿尔西比亚迪斯、亚里斯托芬,甚至是睿智的苏格拉底!你好像都能跟他们交上朋友,并且他们在谈到你的时候总是不吝称赞我真怀疑我到底是离开雅典几个月?还是已经走了好几年?”
“我相信这些人中有不少是咱们共同的朋友。”
蓝恩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明显不适应宴会环境,有点烦躁的卡珊德拉肩膀上,将她转了个方向,面对庭院中开始畅饮的诸多雅典人。
“但是咱们今天的主要目标是为卡珊德拉寻找助力、对付神教。”
“我有预感,咱们两个一定很聊得来。但是在今晚,咱们还是该优先履行作为卡珊德拉朋友的职责,你认为呢?”
希罗多德礼节周到的点点头。
“我不能更赞同了。来吧,卡珊德拉。让我为你简要介绍一下这场宴会里的人们。”
“他们看起来可能不像,但他们确实是用自己坚持己见的舌尖掌握着未来的方向啊。”
稍微被雅典长袍整的束手束脚的卡珊德拉,被蓝恩和希罗多德一起推着进入了酒会的庭院里。
她如同用黛石描过的漂亮眉眼向上抬,白了蓝恩一下。
而正巧,一个仰头喝光了杯子里所有葡萄酒的人,喉咙略微鼓动两下,然后‘呜哇’一声就吐出来一大滩刺鼻的呕吐物。
卡珊德拉因此也用奇特的眼光看着希罗多德。
那意思很明显:这就是‘用舌尖掌握着未来方向’的人?
希罗多德被眼神给呛得咳嗽了一声。
蓝恩从公共酒坛的旁边提起来两个双耳瓶,一个往酒缸里盛满了酒,另一个则装着清水。
他把两个双耳瓶都交给卡珊德拉,轻松地说着。
“这样也能让你少在这些酒鬼身上浪费时间,在你向任何人发问之前,先把他们的杯子斟满。如果谁要求先用大量的水把酒稀释一下,那你就找到值得去问的人了。”
希罗多德捂着刚停下咳嗽的嘴,赞同地点头:“这是个好方法。”
“哦好吧。”被两人推出来的卡珊德拉发出了听起来就很累的叹息。
“宴会应该有人吐血才对,而不是吐诗.这宴会上的人也未免太娇贵了。真是不适应。”
蓝恩和希罗多德对驯鹰人堪称爆裂的观点都不由得抿住了嘴,并且在卡珊德拉身后对视了一眼,确认对方跟自己一个感觉。
“伯利克里不参加他举办的宴会吗?我想直接问他会不会好一点?”
卡珊德拉看起来确实对于雅典式宴会不怎么感冒。
“伯利克里从不参加自己的宴会。”希罗多德朝她解释着。“不过你的话也提醒了我,我得找他一趟。我会把你弟弟说的话在无人的时候说给伯利克里听,这会儿应该就是好时候。”
蓝恩则同样端着一个双耳瓶,走向另一边。
那里正有个毛发旺盛、个子不高,身材富态的男人正不紧不慢的把身边人说的要口无言。
“我先去缠住苏格拉底,不然这家伙能让整个宴会上所有还没喝醉的人都感觉头疼。”
“苏格拉底,啧啧啧。”卡珊德拉感慨道。“那这活儿可不轻松。”
“谁说不是呢?”蓝恩耸了耸肩,接着他开玩笑般的眼神变得有点认真,提醒了卡珊德拉一句。
“记得别喝太多,卡珊德拉。别忘了我跟你说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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