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站在门外,一脸不悦的望着远去的服务生,然而还不等他开口抱怨。
站在他身畔高挑动人的椰子树女士便妩媚一笑,从身后掏出了一串钥匙:“亲爱的,你看这是什么?”
埃尔德先是一愣,旋即狂喜道:“喔!我的小可爱啊!想不到你除了人长得美以外,还有一手如此出众的独门手艺!这串钥匙是你从服务生身上摸出来的?”
“嗯哼!”椰子树挽着埃尔德的胳膊问道:“不过,亲爱的,你确定咱们俩在这里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埃尔德满脸通红的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四处都看过了,二楼的包厢就属这里最僻静。你我就在这里一边欣赏由大师们呈现的精彩演出,一边讨论讨论文学问题,或许你不喜欢文学,但那也没关系,咱们聊聊博物学也行。
我有一个朋友是博物学家,他和我说人类或许不是由上帝创造的。亲爱的,在这个问题上,你有什么看法呢?我觉得咱们今晚也许可以验证一下。”
椰子树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他颤动着用马鬃编织的假睫毛,咬着后槽牙用假声发音:“我觉得咱们或许应该先进到房间里。”
埃尔德听到这话,只感觉自己浑身绷直,就连拳头都硬了:“好好好,亲爱的,我全都听你的。”
他着急忙慌的接过钥匙,明明是开门,但埃尔德或许是太急了,那扇门几乎是被他撞开的。
只听见砰的一声,埃尔德踉踉跄跄的跌进门里,但来不及喊疼,他就先扫了眼房间里。
“我就知道亚瑟肯定不在这里,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可能睡得着觉呢?”
椰子树也施施然的扭动着长裙进了屋子,他同样打量了一眼房间的陈设,随后便假装乏力的侧躺到了大床上,慵懒的冲着埃尔德挥舞着手臂:“亲爱的,别忘了把门给反锁上,别让你的朋友搅了咱们的兴致。”
埃尔德双眼放光坏笑着搓了搓手臂,他这个动作看得坐在窗台上的阿加雷斯直皱眉头:“他妈的,学我?”
埃尔德踮起后脚跟轻轻一碰,随后背对着门板,就像是有超能力一样不看锁眼将门反锁。
伴随着咔哒一声屋门上锁的声音,埃尔德就像是一只刚刚从东非大裂谷跑出来的下树猴子向前飞扑:“亲爱的,我他妈来啦!”
谁知他的身体还没落在床上,便被站在床上的椰子树一把接住。
“喔!亲爱的,你力气真大。”
“那当然了,我可不是一般淑女。”
椰子树和埃尔德两个人的重量压在床板上,只看见床板明显向下凹了半截,这一举动使得躺在下方的大仲马不得不完成了一次受迫性的收腹运动。
大仲马冲着躺在他身边的汤姆直瞪眼,虽然他此时不敢发出声音,但汤姆还是从他的嘴型中解读出了含义:“你他妈不是警察吗?你跑到这里躺着做什么?还不快出去把这两个人赶走?”
汤姆满脸苦色,他也学着大仲马的样子加密通信:“我也是第一次这种事情,没有经验啊!再说了,我现在出去岂不是搅了卡特先生的好事情?”
大仲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但他还是忍不住吐槽道:“那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咱们的头顶讨论人类的诞生问题?我可受不了这个气!”
可大仲马嘴上虽然很强硬,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躺在哪里。
毕竟人类总是拥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好奇心,不管是对同类还是对近亲。
椰子树将埃尔德公主抱似得揽在怀里,眯眼笑道:“亲爱的,你想不想玩点新鲜的?”
“新鲜的?”埃尔德乐得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当然了,皇家海军都喜欢新鲜的,变质的都是情非得已。”
“好。亲爱的,你就趴在这里。”
椰子树将埃尔德慢慢放在床上,随后在埃尔德看不见的位置从层层叠叠的裙子里掏出了一串绳子。
“感觉怎么样?”
“喔!亲爱的,你是要把我捆起来吗?”
“嗯哼!”
“眼睛也给我蒙上?”
“嗯哼!”
“亲爱的,你还真别说,你这手法还挺专业的,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猜猜。”
躺在床底下的大仲马止不住的嘀咕道:“玩的挺变态呀。你们英国佬都是这样的吗?”
汤姆两只手盖在脸上使劲搓了搓,忽的长出一口气咬着牙道:“仲马先生,要不我还是出去把他拿了吧。”
大仲马闻言赶忙一把揪住了他的袖子:“别急别急,再听听。”
只听见啪的一声,就像是鞭子抽在屁股上,紧接着便是一阵愤怒到像是要发狂的咆哮声。
“操了你个傻逼玩意!傻逼,我问你,现在还嚣张吗?还狂不狂了!下次要是手脚再不放干净点,我他妈直接扒了你的皮!”
“喔!亲爱的,这玩法确实新奇。”
“谁他妈跟你玩了!你小子还上瘾了是不是!”
正当包厢里打的一片火热之际,搬了把椅子坐在舞台帷幕后的亚瑟透过幕布的缝隙望向了正趴在包厢窗台上看戏的红魔鬼。
他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才鲜有的夸奖了一句尽忠职守的阿加雷斯:“虽然我为了让他帮忙注意亚历山大的动静付出一条灵魂,但是能够如此尽职尽责的一刻不离,甚至舍弃了最爱的音乐剧。果然,魔鬼还是比较尊重契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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