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骤然变得死静。
不过话已出,渣渣卢不带后悔的,那话叫什么来着?
对了,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总不能这样吧?总不能老让这女人调戏自己,自个儿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吧?
男人怎么得也要爷们一回不是么?
俞莞之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盯着他看,直到看得他头皮发麻了才似笑非笑说:“你现在还不够强,就算有孩子了肯定也姓俞。”
卢安很是不满:“合着我就一工具人?”
“工具人?”
俞莞之念叨一声这个新奇说法,十分无情地说:“工具人用完了还能恢复自由,你连工具人都比不上。
你要是敢沾我,那什么孟氏姐妹花、黄婷、叶润和苏觅、嗯,还包括其她那些我不知道的女人,通通都得靠边站。”
话到这,她加一句:“我不会给你第二次上我床的机会。”
卢安听得目瞪口呆:“太狠了!你这也太狠了啊!碰你一次我就得终生做太监?还能这般做买卖的?”
俞莞之糯糯地开口:“反正你这辈子不亏,20岁不到就已经玩弄了这么多女人,其中还有姐妹花。”
卢安神神叨叨:“这买卖还是亏了,我现在可还是童子身。”
闻言,俞莞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他,偏头问:“一年了,你还没吃到黄婷?”
卢安蹙眉:“你这什么眼神,鄙视我?”
俞莞之温笑说:“看来是我以前高看你了。”
他娘的被人小看了,卢安气得放了句狠话:“别这么损,我劝你做个好人,不然!!!”
俞莞之抬头,饶有意味地望向他:“不然怎么了?”
卢安喝口酒壮胆,牛逼轰轰地说:“我除了会画画外,还是一个软件硬化工程师,我怕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俞莞之第一时间以为听错了,以为他要杀人灭口,可细想过后,她整个人没来由地有些发烫,低头夹块菜放嘴里:“你不是童子鸡吗?怎么”
卢安打断她的话,咄咄逼人地道:“童子鸡也有天赋异禀的。”
俞莞之静了静,开始自顾自地喝起了酒。
中间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搭话,不过彼此太熟悉,倒也不觉得尴尬,第3次默默相视后,她打破了僵局,温婉问:“歌曲写完了?”
卢安点点头:“写了。”
俞莞之跃跃欲试:“拿给我看看。”
卢安站起来,伸手把书桌上的两张曲谱递给她。
“你不是原创了三首吗?怎么只有俩?”
“第三首我改天再给你。”
俞莞之认真琢磨了一会曲谱,稍后疑惑问:“这两首歌风格完全不一样,真是你写的?”
卢安显得十分淡定:“当然。”
俞莞之对着曲谱又分析了一遍,“感觉怪怪的。”
卢安厚颜无耻地说:“有什么怪的,我这年纪油画水平都能吊打一众老前辈,才情横溢的我蒙两首歌又怎么了?”
俞莞之听得轻轻一笑,把曲谱放一边说:“我先拿走了。”
卢安大方挥手:“随意,哪天会了,口琴也好,钢琴也罢,演奏我听听。”
俞莞之恬静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