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这年头能开虎头奔的能不好?黄婷默认。
姜晚再问:“和你家比呢?”
黄婷没问过俞莞之的家庭情况,只是讲了句:“我爷爷快要退休了。”
黄家老爷子要退休了,对黄家来说是一件非常大的事,下面的黄正清五兄妹,如今职位最高的大姑父也就一个副厅。
黄正清职位倒是还过得去,正处级,但他的性子不太适合混官场,往后黄老爷子退休了,估计往上挪一挪的空间有限。
都说人走茶凉是常态。
显然黄老爷子这么一退,黄家在当地的影响力要直接打一个折扣,以后能不能恢复往日荣光,就全看阿婷小姑的造化了。
紧赶慢赶回到教师公寓,俞莞之已经等在那了。
卢安见面就招呼:“俞姐你吃过饭了没?”
俞莞之微笑说:“你电话里不是讲想跟我一起吃饭吗?我特意把机会留给了你。”
“没问题,等下就安排。”
卢安说着,然后看向陆青手里提着的东西,“吉他?你还真把这玩意带过来了?”
俞莞之说:“你指名道姓要,还不许平庸,这是我特意从国外一个朋友哪里弄来的。”
卢安有些不好意思:“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俞莞之说:“那你就把这首《红豆》也唱了,我帮你发布出去。”
卢安无语:“你不会真想让我当歌手吧?”
俞莞之右手捋了捋黑黑的发尾:“不用,我就想听你唱歌,听你唱《传奇》和《红豆》。”
卢安逮着她的美貌瞅了好会,临了砸吧嘴郁闷地说:
“你真是长得倾国倾城,我一点都不敢拒绝你的任性。”
俞莞之会心笑笑,“会替你保密。”
进楼道,来到画室。
俞莞之第一时间就站在了画架前,她没有像黄婷那样一眼就发出感叹,而是定定地凝望了许久才开口:“这是千真万确的江南美。
这片白“道”尽了天地之情怀,解除了物我的阻隔,超越了现实,尽显抽象澄明无物无我的境界,圆融、和谐、无分别。这才是真正的钟灵俊秀,鬼斧神工,刹那间蕴涵着永恒。”
说完,她伸手摸了摸油画边沿,感慨良多:“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这种有天赋的人,就算没有前面的《永恒》和《无题》,只此一幅画就可以奠定你在美术史上的大师地位。”
又对着油画默默发呆了好一阵,她回头叹口气说:“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卢安下意识问:“什么?”
俞莞之眼眸深邃,幽幽地说:“我想把你娶回家,想把你占为己有,不能便宜了别个。”
卢安退后一步,双手乱晃:“别!可别!你不能这么自私啊,说好的一片森林咧。”
俞莞之再次看向油画,恬静地说:“这画真好,很有感觉,看到它心头一片宁静。陈伯肯定会欣喜若狂。”
卢安问:“陈伯去哪了?”
俞莞之告诉他:“去了欧洲,去参加一个王室成员的生日派对。”
卢安问:“这么大年纪了还去参加生日派对?”
俞莞之说:“这算什么,90岁还有夜夜笙歌的,只要刚满18岁的少女。”
卢安诧异:“你见过?”
俞莞之摇头:“没亲眼见过,但在美国留学时有听说。”
卢安听得头皮麻了,忍不住口吐芬芳:“这种人不是变态就是坏,可能又坏又变态。”
俞莞之一笑:“你这是在骂你自己?”
卢安极其不满,辩嘴道:“怎么可能,过了30我就不再找新欢。”
心里说一句:刘荟除外。
这妞别说30了,要是方法不得当,40、50都碰不到她。
俞莞之对这幅画是真喜欢,左右观摩了好多遍才停下来,“这画名字叫什么?”
卢安问:“《心境》怎么样?”
俞莞之沉思一会,点了点头:“贴合,挺好。”
连着喝几口凉茶,俞莞之环顾一圈问:“你把黄婷支哪里去了?”
卢安说:“黄婷没来,还在芜湖。”
“哦。”
俞莞之哦一声,打趣说:“那今晚我就不走了,和清水睡卧室。”
卢安顿时没脾气:“现在估计在校外吃饭,等会去中山陵。”
俞莞之温温笑,一语道破天机:“看来你计划长远,老早就在她身边安排了卧底。”
卢安矢口否认:“别这样恶意揣测行不行?这纯粹是一个巧合。”
俞莞之笑瞥眼他,起身朝卧室走:“到午睡时间了,我先眯会,等清水和叶润来了一起吃饭,你去外面看看小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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