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陈麦可是经常挑衅黄婷的,为此还闹得满城风雨,现在要长时间离开了,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
回到南园8舍,满脑子疑问的李梦苏憋了许久,但最后还是没憋住,就此偏头问正在看苏觅:“你觉得陈麦对劲吗?”
苏觅沉思片刻说:“我没跟她接触过,不好下结论。但她之所以这样,无非是两种情况。”
李梦苏问:“哪两种?”
苏觅抬头,分析道:“一个是,卢安在她心里的地位比较重,可能在离开前会压轴见他。。”
李梦苏觉得有道理,“第二个是什么?”
苏觅说:“俞莞之、孟清水和黄婷你都见过,陈麦要离开这么长时间,回来时说不定已经物是人非了。”
李梦苏问:“你是说她放弃了?”
苏觅点头又摇头:“现在应该还不至于,但以后难讲。”
听到这话,李梦苏忽然联想到了自己,都是天涯沦落人啊。她暗叹一口气后,久久无言。
见闺蜜一脸哀伤,苏觅仿佛猜到了她的心事,想了想,放下书本劝慰道:
“卢安并非良人,对女人来说不是好的归宿,你的视野应该开阔一点,看开一些。”
李梦苏回过神来望着她:“我还是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坏话。”
苏觅哑然,捡起书本重新阅读了起来。
近距离看着好友的侧脸,李梦苏大发感慨:“我要是有你这身气质就好了。”
苏觅头也未抬,打趣她:“没用,卢安身边有个俞莞之,你还是没法享受独宠。”
李梦苏回击:“至少他会对我一见钟情,一辈子忘不了我,这就足够了。”
苏觅抿了抿嘴,“你今天的怨念有点多。”
李梦苏往后一倒,躺床上说:“李再媚走了,陈麦也走了,清纯如李悦同样不受待见。
这些个女人,哪个不是有着无数追求者?在他眼里却一文不值。
我在想,毕业若干年后相遇,他还会不会认得我?”
苏觅瞄她一眼,“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想着相遇?”
李梦苏沉默,良久开口:“是我犯了痴症。”
苏觅听得有些不落忍,开导她:“并不是你的错,其实这个结果对她们来讲,或许是最好的吧。”
李梦苏望着天花板说,“我不如她们。”
苏觅笑了笑,“我给你提个建议。”
李梦苏翻过身子,好奇问:“什么?”
苏觅说:“以后别给他到图书馆占位置了。”
李梦苏又把身子翻回去,闭上眼睛说:“那怎么好?我们是朋友。”
闻言,苏觅继续看起了书,单方面结束了谈话。
另一边。
回到画室的卢安什么没做,就那样坐在沙发上看书,等叶润,等清池姐电话。
可意外的是,不仅叶润没来,清池姐说好的晚上电话也跟着泡汤了,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本想主动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但摸不准梦姨和孟叔的态度,最后还是把这念头暂时压了下去。
再等等,不能给清池姐添乱。
要是明天还没消息,自己就算违法约定,说什么也要飞回邵市去看看了。
这一夜,卢安没怎么入睡,弄起他半夜又爬起来,索性对着画架画起了油画。
次日上午,叶润来了,来收报纸。
进门看到他这副满脸憔悴的样子,她三步并作两步疾走过来,轻轻问:“你怎么回事?昨晚又通宵画画了?”
卢安说:“我睡不着。”
叶润盯着眼睛看了会,稍后问:“说说呗,是俞莞之怀孕了?还是孟清池的事?”
卢安懵逼!
小老婆你这嘴是开了光吗?
猜这么准的?
都猜对了?
见他这副情形,叶润已经有了答案,心里顿时莫名有些酸楚。
甚至有那么一刻,她好想把手里的报纸狠狠甩他脸上,骂一句“死渣男”,再解气地踹一脚!
看他傻了吧唧地瞧着自己,叶润翻个白眼说:“俞莞之怀孕的事是麦子推测的,孟清池的事也是根据她的信息猜的。”
说着说着,她顿了顿,继续往下刻薄道:“只是没想到啊,竟然都猜中了,卢大爷你真是个情圣嘞。”
话到这,卢安以为她说完了,没想到她后面又咬牙切齿地跟了两句:“死变态!臭渣男!这画室啊,您自个儿留着玩女人吧啊,我不伺候了。”
话落,她不敢看凶神恶煞的卢安,迈着大长腿跑到门口,匆匆提起鞋子,掰开门,一溜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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