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安一听是特意封锁的消息,他虽然好奇,但也不问了,对她本人十分感兴趣地说:“我听叶师兄提过江师妹,一直就想见见,可惜每回有试炼,你都不出清虚,今儿总算见到了。”
江离声眨眨眼睛,“陈师兄口中说的叶师兄是……”
“叶星辞。”
江离声惭愧,“他是不是说我太笨了,没能在他的手下过一招。”
“不是,叶师兄说,你那日不该只在他手里过一招,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他也十分不解,就提了你两句。”
江离声笑,露出两个梨涡,“是我技不如人,叶师兄太厉害了,他的剑术,我扛不住。”
陈留安心想江师妹看着眉眼素净疏淡,笑起来真好看,刚要说“叶师兄的剑术是很厉害。”,清虚的飞舟便到了,他改了口:“清虚来了。”
江离声扭头看去,果然见清虚的飞舟停下,从飞舟上下来一大批人,三位峰主带队,身后跟着筑基及以下的弟子。这些人她没有一个是不认识的,毕竟,从小到大,她在清虚闯的大小祸不断,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被她祸害过,以至于她被送离清虚的那天,听到了大片的欢呼声。
江离声抬步走过去,迎上清虚的人,讨好地笑问:“厉师叔,汪师叔、楚师叔。你们想我了没?”
三人两男一女,分别是清虚三峰峰主,天云峰厉书铭,丹灵峰汪雨晴,药峰楚沥青。见到她,齐齐没了好脸色。
尤其是药峰楚沥青,上万亩灵植被毁了一半,把楚沥青心疼的至今都想把江离声逐出师门,那日他险些气吐血,要不是晚去了一步,让宗主将江离声送走了,他非要以死相逼,将她逐出师门不可。
他明明是一个清俊的人,如今见了江离声,想起被毁的灵植,脸都气青了,对着她双眼冒火,“混账东西,你还有脸来见我?”
江离声被他的骇相吓的后退,脸上笑容尽失,“楚师叔,您别恼,这事儿有内情,那灵植……”
“江师姐,你毁灵植,是我和昭阳峰的程乾师兄亲眼所见,你可做不得赖。”一女子从队伍后走上前,清脆出声。
这女子正是清虚灵兽峰那位跟清虚昭阳峰程乾背着程乾未婚妻偷偷约会被她撞见,二人怕她将事情说出去,合伙对她栽赃陷害,让她百口莫辩的师妹纪茯苓。
那一日,还能对她说个对不住,如今这是良心已安,帽子彻底扣她头上了。
江离声顿时气笑了,贼喊捉贼,真是被她玩的明白,她看着纪茯苓冷笑,“纪师妹,当时我师傅急着把我送走,没让我辩驳,你便以为,这事儿板上钉钉了吗?那要不要,咱们两个站在这里,让楚师叔给咱们两个搜魂,看看到底是我毁了药峰的灵植,还是你伙同程师兄栽赃陷害同门师姐?”
纪茯苓脸刷地一白。
江离声冷哼,“恬不知耻,狗男女。”
纪茯苓神色慌乱,脸红红白白,“你、你胡说,我没有,就是你做的。”
江离声懒得理她,“到底有没有,搜魂便知。你以为没有留影石,便没有证据了吗?你、我、程师兄我们任何一个人,本身就是证据。你是三岁小孩子吗?如此天真。以为你们害了我,我就真百口莫辩了?”
她不客气地骂,“寡廉鲜耻,蠢而不自知,男盗女娼,臭不要脸,栽赃陷害同门,贼喊捉贼。你们这种人,才不配待在清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