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凌一看就是新鬼。
而且貌似是刚死不久,孱弱到了极致。
对付这样的新鬼。
何仪兵器都不敢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丁凌给砍杀了!
这样的话,他如何能折磨丁凌?
如何能发泄出心中的怨愤、杀意?
是以他准备先打翻丁凌,然后再行酷刑之事!
不把丁凌折磨的‘生不如死’,他就不叫何仪!
然而,让何仪极为意外的是,他的拳头刚刚砸下,下一瞬,他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怎么回事?!”
何仪有些懵,但很快,一股剧痛自心口位置传来,他微微低头一看,却是看到一个碗口大小的洞!
“谁干的?!”
“什么时候出现如此重伤?”
何仪重重跌翻在地,直接压死了几个鬼兵,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一身的魂力本源在疯狂的外泄,他知道他死定了,不由的哀嚎起来。
听到哀嚎声的其他黄巾将领纷纷狂奔而出,看清楚现场状况后,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何仪:
“谁干的?”
何仪也不知道是谁,但他还是本能的手指丁凌:
“他,他!”
“你又是谁?!”
一名高足有三米的勐汉虎视丁凌:
“区区一个小鬼,竟然能伤何大帅?!”
他不敢相信,指挥四方黄巾军:
“上,给我拿下他!”
黄巾军一拥而上,或持刀,或持剑,冲向丁凌。
丁凌随手一挥手中剑。
下一刹那!
一条涛涛剑河出现,似银河直落九重天阙,一瞬就把成千黄巾军给冲击的七零八落,轰!剑河势不可挡,继续以披靡之势朝着三米勐汉冲了过去。
却是丁凌见形势如此,就准备直接硬刚过去。
先礼后兵。
自古皆有。
礼不行。
那就只能兵了。
更别说这黄巾军中藏了不少他的死敌。
那绝对是没有缓和的可能了。
想到这,丁凌心中一叹,信步往前走去,他所过之处,浑似快船破浪分流一般,无人可挡,无物可拦,只是一瞬,便来到了三米高勐汉面前。
在勐汉的虎吼声中,剑河突然加速,一瞬就把他给罩住、并刺穿成了筛子。
“怎么可能这么强?!”
“一个小鬼!”
“我张曼成可是神上使!怎么能死在这儿?!”
三米高勐汉,正是张曼成,掌控黄巾军不下十万精锐的大帅,横行称霸一方,少有人可制衡他?
他只听令大贤良师等寥寥三人。
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命令他。
然而就是如此勐人,一个可以吊打、镇压何仪等大帅的超级勐将,就这么死在了黄巾军大营的门口。
“嘶!”
剩下的黄巾军大将倒吸凉气,疯狂后退、逃窜,一个个的眼中都充满了不可思议、难以想象:
“明明没有鬼气。看着就是一个新鬼!怎么把张大帅也给瞬杀了?!他怎么做到的?!”
“张大帅一人就可以轻松匹敌十万鬼兵!这人竟然把如此大帅给杀了?!太可怕了!”
“不敢想象他怎么就那么随意的一挥手中剑,就挥舞出来了一条可以横杀张大帅的剑河!”
所有黄巾军都被镇住了。
有大吼着为张曼成报仇的鬼兵鬼将,更多的是因恐慌而逃窜的鬼兵鬼将。
丁凌剑之领域展开,覆盖住张曼成的魂体,开始剥离意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