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还挺多。”陆曜嘀咕了一句。
他并没有不尊重客户的意思，而是，克里曼的要求有些吹毛求疵了，挺折磨人的，如果是陆曜，这样的活儿他早就不干了，他还得想想，怎么措辞才能让保镖接受，看起来，往后找一个副手传达他的话，还是得提上日程。
他也早就想找个副总裁了。
看到施甯正在诧异地看着他，他瞪眼说了句，“你看什么？”
他的样子挺凶的，差点儿就吓到施甯了。
但是，这次，施甯也没有理他，没跟他计较。
陆曜还是应对了克里曼的话，提出他会跟保镖提出意见，当然，因为安全需要，保镖该做什么还是要做的。
施甯又翻译了。
克里曼无奈地摊了摊手。
陆曜要走的时候，上下打量了施甯一眼，然后开玩笑地说道，“翻译得不错，以后给我当翻译吧？”
就见施甯摆着手很正经地说道，“不行的，我有工作，很忙。”
陆曜就想：她是不是听不出来别人这说得是正经话还是玩笑话？
他又四处打量了一下，没看到汪思思，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