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又是一阵大笑,道:“莫得限制,在本将之独石口,万物皆可与之贸易,不过,本将养军不易,尤缺钱粮,故而对贸易诸事,多少都要征些许商税,此事到是要讲在前头。
再有一点,我北路境内却是盐酒茶诸物,由卫司专营,却不许民商私卖!”
“未知,这北路商税,将军要如何收之?”王沐晨问着。
“盐酒茶,自我北路过境,须缴二成的专营税,其余诸般物品,皆需分别缴纳半成至一成不等之商税,而粮谷、粗布、农具诸物,因及军民屯垦之需,为我北路之安定,暂不收取商税。
至于具体的细则,近两日便会公之于众,一切亦是自今年九月起,便要开始征收,未知两位以为如何?”张诚说道。
他二人沉思片刻,才道:“如提督大人所言,对边贸一事,收取些许商税,虽无此先例,但亦是情有可原,我等皆是支持的。
只是,不知大人所言的盐酒茶专营一事,该如何运作,总不会遍地开设官店吧!”
“盐酒茶之专营,目前仍是以课税为主。我北路之商户,可与官店中购得盐酒茶,再自家店铺中出售,亦可自行从我北路以外购进,但入我北路境,要课以入境税。”
张诚说道这里,喝了口茶水,才又继续道:“不过,本将有意选几家有诚信之商号,参与到专营之中,即名之为特许专营权!”
“特许专营?”
王沐晨与秦子辰都是一脸狐疑,他们二人对望一眼,仍是由王沐晨问道:“未知何为特许专营,还请提督大人为沐晨解惑。”
“特许专营之事,说来也简单。”
张诚放下茶杯,继续道:“其意就是本将发放照牌与特定商号,得到盐业照牌之商号,便可在北路境内经营盐之一物,
其每年向卫司缴纳定量的盐税,缴纳多少税,便可经营等值的盐,只是这盐税确需提前预缴,便可享受与官店相同之待遇,而无需每次核定贩运盐货价值,单次缴税。
酒水与茶货,亦是同此理计之!”
“如此说来,便与购买盐引,也差不多的意思。”秦子辰说道。
“提督大人,若是如此,这食盐一物,在北路,,其价必高,一恐军民难以承受,二怕私盐盛行啊!”王沐晨也是不无担心。
“哈哈…”
张诚一阵大笑,他道:“我北路之军户,大多乃是军眷之家,且我云州南北,遍布工坊,其间多以盐、粮、银相互折价,发放军饷、工钱,其每年所需之盐,亦是有限,对其影响不大。
而这私盐嘛,别处我不敢说,但在北路境内,便绝无可能,不说我北路军法民律之严苛,就各处关隘堡城皆有巡检,私盐在我北路,定必寸步难行!”
“未知这特许专营,要如何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