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一个理由。”江远点头赞同。受害人陈暖入水前就有大量被殴打的痕迹,这些痕迹如果解释为拷打的话,倒是也能解释的通,而且理由很充分。
柳景辉呼的吐了口气,配合着晃动着身体,慢悠悠的道:“从这条思路来正向推理,陈暖来到昌勒市以后,因为某种原因,被人给盯上了,对方抢走了她的手机等物件,又拷打得到了相应的密码,再将陈暖杀死后抛尸台河。尸体顺流而下,最后落在了我们手里…呼…”
柳景辉的声音,随着顺利而下而下:“不过,嫌疑人最大可能还是熟人。否则,嫌疑人除非是很重视死亡时间这件事,没必要发假消息给金泉。浪费时间和精力。”
柳景辉:“熟人也不一定要通过拷打才能获得手机的密码等信息,那殴打就有可能是情绪原因。不是谋财就是感情因素,现在人啊,基本都是这么死的,爱恨情钱…”
“可以。”江远言简意赅的回答一句,提起裤子就走,一点都不带回头的。
柳景辉一愣:“就走了?”
“啊,我结束了。车里等你。”江远道。
柳景辉“哦”的一声,再低头,表情变得无比严肃起来,嘴里轻声念叨:“想不到啊,赌上名誉的一战,竟然是在如此平常的一天里,毫无声息的到来…”
“您是说今天的案子吗?”王传星进门,就听柳景辉的嘴里在嘟囔着“赌上名誉”,顺口便接上一句。
柳景辉闭目养神的样子,轻轻的“嘘”了一声。
车队稍作休息,就重新上路,10分钟后,下了高速,就见收费站前方的一大片空地上,整整齐齐的停了四五辆车。
“江队。”昌勒市局刑警支队的支队长郎亨兴奋的上前,跟江远等人分别握手,又分别介绍自己刑警支队的人。
“郎支太客气了,我们就是小县城里的小刑警,不值当您搞得这么隆重!”黄强民笑呵呵的,很谦虚的样子。
郎亨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黄强民乘坐的京牌a6,道:“就咱们国内刑警界,说起宁台县刑警大队,谁敢不把拇指竖起来。”
“哈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黄强民顿了顿,再道:“我们这次是案子调查到了昌勒市,不是来昌勒市办案,你们不用紧张。”
这是简述地位问题了。
郎亨不禁扭捏了一下,嘿嘿笑两声,道:“来都来了…那个,黄政委坐我车吧,咱们一起先吃个饭…”
“不用客气,我们主要是办案。”黄强民推脱。
“那坐我车,我们一起聊聊办案的细节。”郎亨挽着黄强民的胳膊,再小声道:“我们局长,还有管我们的书记,晚上都过来,主要是想见见江远,给兄弟一个面子…”
“你都这么说了…”黄强民叹口气,别的刑警到外地办案,如果能得到接待是最好的,懂事的通常都会请本地的刑警吃个饭喝个酒之类的。带着江远出门是不用了,反而是当地刑警请吃饭,就是走人没那么容易了,指不定还得带走点啥…
“来来来。”郎亨将黄强民让上了自己的车。
黄强民点点头,看看四周:“你车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