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华向来自负武功高强,以样貌武功驰名武林,年少有为,泡妞有方。
之前在擂台赛上与石天雨一拼,虽然输了,但也只以为石天雨耍弄奸计。
如今,没有想到石天雨根本不用出手,一群西北武林中人便热的晕倒地上。
想想若只是自己一人,哪里还有活命呀?
这个时候,他们想到只要劫到了石天雨的饷银和粮食,便可以让石天雨犯了死罪。
于是,又没有人去想谭若凤到底去哪里了?
而杨小虎原本就对谭若凤很失望,感觉若是谭若凤落在石天雨手上,也好过落在杨少华的手上。就算会让谭若凤失去什么,也好过便宜杨少华呀!
而杨少华则是原本对谭若凤就不是什么真爱,而是为了石马庄的巨额财产。
熊百通虽然没有抓着石天雨,但劫到了军粮,心头仍高兴无比。
激动地说道:“走,咱们给熊大人送粮草去,哈哈!一人两箱没问题吧?”
北宫博爽朗地说道:“没问题。”
俯身提起两只箱子,夹在腋下,抢先而行。
他们扛着饷银和粮食,艰苦地走了整夜,于翌日早上,旭日东升之际,在大道碰上了打探情况回来的刘大融和龚冷月等人。
刘大融气色不佳地说道:“熊庄主,歇歇吧,不用背了,这些箱子里肯定不是石头便是沙子和泥土砖块。姥姥的,咱们上当了,中了石魔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了。”
“什么?这不是军饷和粮食吗?”
熊百通一行大惊失色,纷纷反问,又惊骇地扔下肩膀上的箱子。
砰!那些箱子摔落下来,果然全是石头。
每只箱子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送给劫匪的最佳礼物。”
熊百通随即破口大骂石天雨:“姥姥的,石魔让咱们累了整夜呐。”
气得失神地坐倒在地上。
北宫博愤怒无比。
侧头看时,自己的肩膀都被箱子磨烂了,不由咆哮如雷地吼道:“下次抓到石魔,老子到凤琴院找一百个漂亮姑娘过来,弄死石天雨。”
“哈哈哈哈!”
一群人滑稽地大笑起来。
北宫博在一阵哄笑声中,蹲地脱鞋,狠狠地抓挠脚板。
刘大融连连长叹地说道:“熊庄主,你当时要是能打开来看看就好了。石魔的另一帮人马早已将银粮运到了熊大人手上了。他们杂在难民中,走大道的。石魔走小路,只是故意引开劫匪和咱们绿林中人。”
熊百通歪头斜视刘大融一眼,胸闷无比,差点吐血。
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夫也是怕熊大人起疑,所以没敢打开箱子。石天雨这死狗贼,如此作弄我们西北武林中人,下次,老夫一定扒他的皮。”
杨小虎给每人的肩膀涂上金创药后,又对熊百通说道:“熊庄主,你和熊廷弼大人关系好,要不,咱们去一趟山海关?让熊大人找个茬处死那石魔?”
刘大融心平气和地说道:“没用的,石魔有小皇帝的御赐宝刀,武功又高。不仅熊大人处置不了他,他若然发蛮,还可以挥刀处死熊大人。
咱们呀,还是到京城去等他吧,犯不着给熊大人惹麻烦了。”
北宫博想了想,也感觉甚是有理,说道:“也好!总能找得着杀那石魔的机会的,他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运。”说罢,连忙穿鞋起身。
熊百通等人只好垂头丧气地进京去等候石天雨了。
石天雨抱着谭若凤奔走在险山峻岭之间。
约跑了半个时辰,放下谭若凤。
又为谭若凤除掉一些衣裤,扔在前面,随手一把火焰刀拍去。
便烧掉了谭若凤那些衣服。
然后,坐在谭若凤的身旁,抱起谭若凤,轻轻点醒谭若凤。
谭若凤苏醒过来,东张西望,发现身边只有石天雨一人,而自己少穿了一些衣服,不由惊叫起来:“石,石魔,你对我做了什么?”
石天雨含笑地说道:“什么也没有做,你可以看看你手臂上的什么宫砂。”
谭若凤撸起衣袖一看,果然那个红点还在,这才松了口气,放松了心情。
又满脸通红,颇有些不好意思。
石天雨又笑道:“你整天跟着一帮以假仇恨、真想夺藏宝图的人,也没有什么意义,这样吧,你跟着我吧,你好好看看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何?如果我是真心大明天下的,你以后改变对我的称呼,如何?也就是说,让你来监督我。可以吗?”
谭若凤点了点头,心里很受感动,也坦诚地说道:“可以呀,我对你原本就没有仇恨,也不会称呼你为石魔,只是听多了人家称呼你为石魔,所以,脱口而出,就称呼你为石魔。
不过,我父亲给他们害死了,此仇不能不报。
我必须鼓动他们找你假复仇,真夺宝,让他们死在你的掌下。
你现在把我带走了,我拿什么来给我爹报仇呀?”
石天雨笑道:“报仇的办法有千万种,所以,你也别心急。
我来帮你找机会吧。
现在,我们快到边关了,先抗战,先打鞑子,先以夺回疆土为重,好吗?
以后,找机会,我给你植入一些内功,让你的武功强大起来。
现在,你女扮男装,随我到边关去打仗,如何?”
谭若凤点了点头,认为石天雨言之有理。
又问石天雨如何还握着那把尚方宝刀?不是给小皇帝收回去了吗?
石天雨含笑说:“看来,你们对我的消息倒是十分的灵通。你们收买了一些朝廷官员吧?”
谭若凤“嗯”了一声。
石天雨也便坦诚地讲述仍然还拥有那把宝刀的经过。
那天早朝后,石天雨回宫去交还鸿鸣宝刀。
来到坤宁宫时,朱由校已经在张皇后房中。
朱由校舍不得石天雨离开皇宫,却又下了圣旨,很是无奈地说道:“石卿家,朕让你交还宝刀,实是在金殿里做做样子,你拿回去吧,有朕御赐宝刀在手,有些人就不敢对你如何了。
再说,你还是要回皇宫里来保护朕的,继续当朕的御前带刀侍卫的,不是吗?”
石天雨大喜下跪谢恩。
朱由校满脸期盼地说道:“爱卿平身!卿家到了山海关,最好能参与辽东战事,不要急于回京。你年少忠诚,文武双全,倘若有些军旅生涯,立些军功,将来会较快出人头地。”
石天雨感动落泪,哽咽地道谢。
没想到这位整天嬉戏玩耍的小皇帝会对自己那么好,不仅连提封他三个品级,还为他的长远将来谋划。估计还是那本《天雨日记》起了作用吧。
朱由校朝石天雨挥了挥手,便转身而去。
石天雨又向张皇后参拜了一下,含着热泪,提刀而出。
不料,迎面碰上了魏忠贤和客氏。
他们怒瞪石天雨。
石天雨不想与他们在小皇帝面前发生什么矛盾和争执。
无所谓魏忠贤和客氏的那种眼神,提刀而去。
随后,石天雨去风府候命,当时俯耳风武耳边低语,便是让风武、殷有招等人出让仆人家丁,然后让他们随风天柱偷换军饷粮草,穿上破烂衣衫,杂在难民中,走大路。
而石天雨自己走小路,以引开绿林中人的眼球和劫匪。
风天柱率部顺利把军饷粮草先行送到熊廷弼手中。
而那天,魏忠贤看到石天雨仍然提着宝刀而去,便不解地质问朱由校:“万岁爷,你不是要收回石侍卫手中的宝刀吗?”
朱由校不悦地说道:“算了,朕贵为天子,既然赐予石爱卿宝刀,他又无犯法,岂有收回之理?”
魏忠贤没想到朱由校会给他颜色看,不由甚是难堪,满脸涨红,心头一阵气苦。
客氏见魏忠贤甚是尴尬,连忙出言相助,说道:“万岁爷,要是那小子以后仗刀欺人,要谋害臣妾呢?”
朱由校觉得累了,拿起桌面上的两块二寸方金印递与客氏和魏忠贤二人,低声说道:“这两块二寸见方金印,你们拿去,石卿家倘若敢害你们,你们可拿出来节制他,出去吧。”
接着,挥手见他们退出房去。
客氏和魏忠贤二人接过,喜形于色地下跪道谢。
然后,乐得屁颠屁颠地走了。
朱由校召来宫女,服侍其更衣。
然后,爬上龙榻,却见张皇后正在看书。
便奇怪地问:“皇后,在阅读何书?”
张皇后说:“是史记中的赵高传。”
朱由校心头一凛,默然不语,睡意登无。
心里知道张皇后是在讽喻魏忠贤为赵高。
朱由校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客氏得了二寸见方金印,后宫妃子的生命,便全掌握在客氏的手里,并趁机买通坤宁宫的侍女,以借机谋害张皇后。
偏巧张皇后怀孕后,感觉时常腰痛。
那些宫女在客氏的唆便下,替张皇后捶腰,暗动手脚,将张皇后的胎气伤损。
过了一阵子,张皇后便小产。
朱由校从此绝嗣。
张皇后是太康伯的女儿。
客氏又造流言蜚语,竟然说张后是已经被逮入狱中的海盗所生。
以此来诬陷张皇后出身不正,怂恿朱由校废后。
但朱由校与张皇后感情尚好,不愿意废后。
客氏的诡计才未能得逞。
石天雨讲述了鸿鸣宝刀仍然在他手上的原因。
谭若凤感慨地说道:“石,石公子,你认为有人故意将那把宝刀献给小皇帝,再转赐予你,是为了让你和武林中人继续相互残杀?这里面有人玩耍诡计,挖坑给你跳?”
山风呼呼。
谭若凤被石天雨除掉了一套衣裤,被山风吹拂,有些冷,打了一个寒战。
石天雨趁机搂谭若凤入怀。
谭若凤俏脸通红,赶紧甩开石天雨双臂。
但是,石天雨又搂谭若凤入怀。
谭若凤感觉石天雨怀抱很温暖,很厚。
便没有继续甩开石天雨,感觉浑身发热发烫。
石天雨又啃了谭若凤一口,说道:“是的!”
谭若凤甩开石天雨,掏出锦帕,抹抹脸上的口水,怒骂道:“讨厌死了,我和你很熟吗?”
石天雨含笑地说道:“应该很熟悉,因为你是听着我名字长大的。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当时是十四岁,我十五岁。现在,我十八岁,你也已经十七岁了。咱们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应该心有灵犀。不然,你不可能对我没有仇恨。”
说罢,又搂谭若凤入怀。
谭若凤娇羞起来,俏脸红成了一只苹果。
石天雨又说道:“谭姑娘,你我之间,应该是可以缔结良缘的。看你穿那么多衣服,便可以知道,你是一直防着那个杨少华的。”
谭若凤“呵呵”的讪讪地笑了。
羞得都不知道如何回答石天雨的话。
石天雨又说道:“等到了山海关,看看情况如何,我陪你去武当山一趟,看看令弟的学艺情况。这辈子,你最亲的人,是令弟了。千万别让令弟学坏了。尤其是别学那些武林中人,虚度岁月,几年过去,什么也没得到。”
谭若凤芳心大震,侧头怔怔地望着石天雨。
石天雨又嘴了谭若凤一下,说道:“饿吗?我打猎烤肉给你吃。”
谭若凤还真有些饿了,刚才顾着聊天,没感觉到饿。
但是,现在,石天雨如此一问,谭若凤便感觉到饿了。
于是,谭若凤点了点头。
石天雨搂着谭若凤,单掌一撑石块,飘身而下山崖。
瞬间飘身坠向山谷。
谭若凤吓得本能的伸手,搂住了石天雨的脖子。
石天雨搂着谭若凤,落到山谷,便松开谭若凤。
站起身来,嘴里念念有词,使用驭兽术,召来数匹野狼。
那些野狼便扑向谭若凤和石天雨。
谭若凤急急拔刀在手,又躲在石天雨身后。
石天雨便旋转身子,不停地十指连弹,将几头狼击毙,又侧头对谭若凤说道:“你砍些树杆树枝,收拾些枯叶过来,可以吧?我去把这些狼洗干净,剁好!”
谭若凤点了点头,握刀去砍柴了。
石天雨拎着几匹狼,走到溪涧前,回身看看,没发现谭若凤跟着过来,便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园,从厨房里找些盐油酱醋米和碗筷锅铲菜刀木桶帐篷,放在身旁。
接着,便削皮切肉,然后将狼肉及烹煮工具放入木桶里,回到之前落身之处。
看到谭若凤已经拖拽来一些枯柴枯枝,便分开这些枯柴枯枝枯叶,弄成几堆柴。
挥掌拍去,几堆柴顿时着火。
谭若凤感慨地说道:“看来,你在野外是不用带火折子的。你的火焰刀真是厉害!咦,你也学过昆仑烈焰功?咦,你怎么会有这些烹煮晚饭的工具?”
石天雨含笑说道:“我之前已经来过这里了,那些军饷和粮食,早就运过来了。我只是倒转回去骗骗熊百通,气气他们的。”
如此,便搪塞了自己有系统空间可以存放各种物资的情况。
接着,做饭烤肉,放上盐油酱等调料。
如此,晚饭时,无论是狼肉汤,还是狼肉烤的、炒的、蒸的,都好喝好吃。
谭若凤夹菜吃饭,感觉味道好极了。
因此对石天雨又柔情了一些。
天幕拉下,山风呼啸而过。
火堆时明时灭。
石天雨便煮水给谭若凤沐浴更衣,在几堆火之间,为谭若凤支起了帐篷。
谭若凤不敢沐浴更衣,生怕出现意外。
石天雨握拳举誓,说道:“若我石天雨偷看谭姑娘一眼,天打五雷轰!放心吧,我给你警戒,绝不偷看一眼。而且,帐篷在火堆之间,野狼也不敢过来,其他蛇兽也不敢过来。我去洗碗筷吧。待会,我也要洗澡的,到时候,你给我警戒。”
说罢,便拎着碗筷锅盆之类的走开,去溪涧洗碗筷锅盆等等。
接着,除衣跳进溪涧下面的小湖里。
双掌在水中一错。
湖水顿时升温,鱼虾全被高温湖水烤蒸而热。
石天雨收劲,便在湖水中洗澡,然后将衣服洗干净。
起身穿衣,又稍一运劲,浑身衣衫便被昆仑烈焰功烤干了。
随后,石天雨拎着一桶鱼虾回来。
谭若凤已经沐浴更衣出来了,看到石天雨现在才回来,颇为欣赏石天雨的君子所为,看到石天雨拎着一桶鱼虾,全是熟的,又感觉很奇怪。
石天雨含笑说:“这是明天的饭菜,但有腥味,放到我的帐篷里吧,你好生安歇,今天肯定很累了。”说罢,便拎着两桶东西,钻到他的帐篷里。
然后,和衣躺下,呼呼大睡。
这个夜晚,谭若凤有些害怕,有些担心,怀抱八卦金刀而睡,但又不敢入睡。
待听到石天雨的呼噜声,又担心石天雨故布疑阵,便握刀起身。
蹑手蹑脚而来,撩开石天雨的帐篷,用金刀轻轻的拍打石天雨的脚几下。
发现石天雨没有什么反应,便握刀回到自己的帐篷睡觉。
长夜漫漫,甚是寂寞。
以前,嫌弃西北武林中人在吵闹。
可今夜,太寂静,又令谭若凤很难熬。
半夜里,忽然有只老虎咆哮而来,吓得谭若凤哇哇哭喊,握刀而出,疾舞几下之后,又钻到石天雨的帐篷。
石天雨起身,将谭若凤搂入怀中。
老虎追了过来,又疾扑而来。
石天雨一把火焰刀削去。
老虎腾身闪过,又咬扑而来。
石天雨搂着谭若凤,俯身一窜,便窜出帐篷。
那老虎追了出来,扑向石天雨。
石天雨晃身一闪。
又将两桶鱼虾和狼肉踢翻在地上。
然后,探手抓过谭若凤那顶帐篷,双足一点,飞身于石崖上。
如此,那老虎就很无奈,只好吃些鱼虾和狼肉,钻到石天雨的帐篷里趴着,似乎在等石天雨和谭若凤回来。
石崖上的石台,仅容一人躺下。
于是,石天雨支起帐篷,搂着谭若凤钻进帐篷里,让谭若凤躺在他身上。
谭若凤又惊又怕又无奈,只好握刀躺在石天雨的身上。
两人坐着搂抱在一起,谭若凤倒是有些抗体。
但是,躺在石天雨的身上,两人就开始产生奇妙的感觉。
忽然,石天雨嘴住了谭若凤的嘴。
谭若凤身子一抖,宝刀脱手而飞,落入山谷去了。
老虎又咆哮起来。
谭若凤害怕地搂紧了石天雨。
石天雨安慰她,仍然让她躺在他的身上睡觉。
过了一会,又嘴住了谭若凤。
渐渐的,两人陶醉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