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再仔细的收拾收拾,布置布置的话,估计也就十天的时间。
最迟不过十五天的时间,咱们就可以搬过去了。”
听到了柳大少的回答,女皇顿时俏脸一喜,神色激动的点了点头。
“好好好,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女皇的话音一落,侧身坐在了床榻上面,然后轻轻地将手肘撑在了柳大少的腰间。
“没良心的,咱们的私事已经办完了,接下里该说一说其它的事情了。
正如婉言我之前所言,无事不登三宝殿。
现在,你可以跟我讲一讲,你这一大早上的不待在自己的住处好好的陪着清蕊妹儿,却不合常理的突然赶来婉言我这边的来意了?”
听着佳人的问题,柳明志随手合起了手里刚看了几页的话本放在了枕头边,抬头看着女皇神色唏嘘的轻吁了一口气。
“吁,婉言,为夫我此次前来找你,跟呼延兄他的事情有关。”
女皇闻言,神色微微一怔,水汪汪的玲珑皓目之中登时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什么?跟呼延兄那边有关?”
“没错。”
女皇轻轻地眨了眨一双秋水凝眸,柔声问道:“没良心的,你说吧,是什么事情?”
柳明志听到女皇的询问,一手垫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下面,一手放在女皇白皙柔嫩的手背上轻抚了几下。
“婉言,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为夫我……
…………
若非呼延兄他亲口所说,为夫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想的到,这些年来他一直孤独一人的原因,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约莫说了小半柱香的功夫,柳明志便将呼延玉,裴月馨,还有完颜颜玉他们三个人彼此之间十分复杂的感情之事跟女皇重新讲述了一遍。
“婉言,关于呼延兄他和裴月馨裴姑娘,还有你的好妹妹颜玉,他们三人之间的往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听完了柳大少的这一番讲述之后,女皇逐渐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复杂的蹙着娥眉沉默了起来。
见到女皇这样的反应,柳明志默默地点燃了一锅烟丝,眉头微凝的轻轻地吞吐了一口旱烟。
许久之后。
女皇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看着正在自顾自的吞云吐雾的柳大少,神色怅然的轻叹了一口气。
“唉!夫君呀。
关于呼延兄那边的问题,后来当妾身我从颜玉她的口中逐渐的知晓了那段往事的所有真相之后,妾身我的心里便一直有所愧疚。
无论夫君你相信与否,妾身都要告诉你。
当妾身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之后,我不止一次想要跟呼延兄他那边赔礼道歉。
只可惜,当初大龙,金国,突厥三国之间连年征战,各种大大小小的政务早已经令妾身我疲惫不堪了。
后来,紧接着又有筠瑶妹妹她自立称汗,一手见礼了当时的东突厥。
如此一来,各种各样的政务,犹如雪花一样往妾身的这边飞,妾身我这边也就变的更加的忙碌了。
久而久之,有一些个人方面的事情一旦给耽搁了下来,最终也就要因为重重的原因,给彻底的耽搁下来了。
故而,一直到了天下一统的前夕。
纵然是妾身已经统领着金国的残部,逐渐的在突厥草原之上安营扎寨了之后,我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与呼延兄面对面,且开诚布公的讨论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女皇说着说着,抬起自己的玉手轻轻地扇了几下自己眼前缭绕的烟雾。
“后来,在夫君你的不懈努力之下,大龙,金国,突厥三国之间持续了百年之久的战火,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天下,总算是一统了。
天下一统之后,妾身我原本以为呼延兄他会来找妾身,来跟我讨论这方面的问题的。
妾身一等再等,数个月,一年。
当夫君你统一了整个天下,天下彻底的太平下来了以后,妾身我这边一直都在等着呼延兄他
怎奈何,妾身我一连着等了一年的时间左右。
最终,直到呼延兄和妾身我那个不争气的小妹真正的分到扬鞭,各奔东西了以后,妾身我也没有等到呼延兄来找我讨论他跟颜玉之间的事情。
妾身我这边久等呼延兄无果,再加上后来我见到了颜玉她和了凡那个秃驴已经过上了双休双飞的美满生活。
于是,妾身我便下意识的以为,呼延兄他那边根本就不在意他和颜玉之间的感情之事。
日转星移,又过了一两年的时间。
在这一两年的时间里,呼延兄他依然是从来就没有跟妾身我提及过这方面的事情。
妾身见到他根本不提及这方面的事情,我这里也担心自己突然跟他提及这方面的话题,有可能会令呼延兄他不高兴。
因此,我也不好也就没有主动跟他所及这方面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流逝,久而久之,妾身我也就早已经把这方面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女皇说着说着,蛾眉紧蹙的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唉!妾身我说一句不甚中听的话语,若非是夫君你突然来找妾身,又跟我聊及这方面的事情。
妾身估计,我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些已经过去了很多年的往事了。
从瑞安七年,到泰和之年,再到了永平元之年。
最终,直至夫君你自立称帝,天下一统的之后的承平七年。
岁月如同白驹过隙,眨眼即过,转瞬即逝。
不知不觉间之间,就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的岁月了。
十多年的岁月,是何等的漫长啊!”
柳明志听到女皇最后面的那一句感叹之言,神色惆怅的长途了一口气。
“是啊,十多年的岁月,是何等的漫长啊!”
女皇低眸瞄了一眼脸色惆怅,正在默默地吞云吐雾的心上人,屈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捏了几下。
“夫君,依照妾身我心中所想,妾身我在前些年的那几年的岁月里,还能够一直记挂着这些事情,就已经是非常的不错了。
只可惜,妾身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呼延兄的执念竟然这么深。
倘若不是夫君你跟我聊及这方面的事情,妾身我怕是永远都不会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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