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不用急。”
洪平父子两人对望了一眼,洪府的账单刚刚才算出来,这柳明志如何敢这样言辞凿凿的说这些话?
洪平稳了稳心神:“柳公子只怕是听了一些风言风语吧,这次胡马的生意虽然赚的不多,可是绝对没有亏本,柳公子还是不要相信那些传言的为好。”
柳明志眉头一挑:“哦?是吗?晚辈愿意拿柳家马场为赌,就赌这次洪家亏损了多少,低于五千两愿意双手奉上马场的地契,洪家主可愿意去账本对峙一番?”
“马场生意可是柳家的重中之重,这个赌约还是算了,否则老夫难免落下欺负晚辈的名声,想必柳员外也不会同意柳公子你如此胡搞。”
“哎洪家主这可就猜错了,家父已经全权让晚辈受理马场的事情,晚辈能做主,只要洪家主同意。”
洪峰忽然开口:“柳兄估计要失望了,账本被家弟拿去回账了,恐怕一时半会是见不到了。”
“啧啧,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说的也是。”
“伤我柳家一千,损失洪家八百,这样的局面我想是家父与洪家都不愿意看到的,洪家主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吗?”
“柳公子说笑了,我洪家从未想过要与柳家为敌,江南柳的名声老夫还是知道的,可是你柳家想要吃肉,总归让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喝点汤吧,独霸扬州马匹生意,老夫担心柳员外撑坏了肚子。”
“那么洪家主意下如何?”
“我洪家愿意出资二十万两银子,每年从柳家马场分出一成的利益,柳公子意下如何?”
“二十万两?一成利润?柳家马场一年的利润都要十万两之上,你出二十万两银子,柳家一两年就挣回来了,我柳家又何必白白的让出一成利润哪?”
“柳公子,账可不是这样子算的,我洪家的门路,朋友之流可以帮柳家马场扩大一倍的规模,那时候一年将会出手更多的宝马,银子也会赚的更多,柳公子以为哪?”
“呵呵洪家主这话时说我柳家的人脉比不上你扬州洪家?洪家主信不信,只要江南柳放出去一句话想要合作,多的晚辈不敢说,几十个像你洪家一样的豪绅还是有的,你这个筹码不够大。”
“五十万两银子,柳家马场的一成利润,这是老夫倾尽全力了。”
“五十万两银子,我可以回家和老太爷商量一下。”
“老太爷?说句不敬的话。柳公子老太爷不是作古了吗?柳公子如何与老太爷商量?”
“哦?原来老太爷已经作古了,你看我都糊涂了,既然老太爷已经作古了,那就没得商量咯。”
没得商量?
洪平脸色闷红,原来柳明志实在戏耍自己。
“柳公子可要想清楚了,我洪家今年可以搞到两千匹胡马,来年一样可以搞到两千匹胡马,甚至更多,到时候闹个两败俱伤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