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问吧,邦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有柳大人这句话朕就放心了,朕想问柳大人是不是去过大龙的将作监为官?”
关于女皇的问题柳大少心中松了口气,又暗自猜测女皇问这个问题的深意,自己是否在将作监为官?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想不清楚其中的关键柳大少摇摇头:“邦臣并未在将作监为官,乃是从户部调任的鸿胪寺,官任鸿胪寺寺正。”
女皇盯着柳大少的神色思虑了片刻:“当真?”
“臣若是有半句虚言,愿意五雷轰顶而死,邦臣确实不曾在将作监为官。”
古人对誓言如何看重柳大少自己也是知晓的,女皇更是清楚,见柳大少如此赌咒也无可奈何。
神色莫名女皇指着柳大少面前的桌案:“柳大人,吃些酒菜吧,朕破例让御膳房准备的酱牛肉,在大龙吃牛肉可是犯法的,金国虽然并不禁止,却也异常难得,柳大人尝尝御厨的手艺如何。”
“陛下费心了,邦臣还真有些饿了,如此邦臣失礼了。”
避免言多有失的柳大少自然高兴能不说话就少说话的原则,抓起一旁的酱牛肉撕扯起来,慢慢的往嘴里送着。
别说,还挺筋道,嚼劲十足。
女皇端着酒杯目不转睛的盯着吃肉的柳大少,见其轻松的将劲道的牛肉从骨头之上撕扯下来有些惊异。
这些牛肉可是自己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半生不熟的牛肉,要知道半生不熟的食物最为费力,这也是为了试探柳大少的第二道考验。
以柳大少在江南时那种步履虚浮的肾虚模样是很难轻松的将牛肉如此简单的撕扯下来,只是女皇早已因为一杯酒相信了柳大少的身份,牛肉自然已经用不上了。
只是女皇陡然想明白一个办法试探柳大少方才说话的真假,要知道鸿胪寺那可是文人待得地方,将作监则是不同,没有一把子力气很难让匠师们信服。
见到柳大少有这种力气,女皇不禁再度怀疑柳大少说的话是否真实。
纵然柳大少赌咒发誓,女皇还是怀疑。
“陌刀好造吗?”
看着大口吃肉轻轻喝酒的柳大少,女皇清脆的声音陡然想起。
“当然不好造了没有好”
啪嗒一声柳大少手中的骨头掉落在了桌子上,柳大少口中塞着满满的牛肉惊疑不定的看着对面盯着自己淡笑的女皇,心里有些慌乱。
女皇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再次探着身子促狭的看着柳大少:“柳大人,怎么不接着说啊,没有好什么?朕想知道。”
方才的情景再次出现,柳大少的脸色再次变得涨红,急忙低下头端起酒杯就往口中送了进去,终于将口中的牛肉冲了下去。
“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酒。”
见到柳大少的脸色又红了起来,女皇温和的劝告了一声。
“谢陛下关心。”
“陌刀不好造是因为什么?”
“邦臣不知道陛下在说些什么?”
丝毫不明白自己走光的女皇轻轻的扣着桌面:“不知道,你为何不敢看着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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