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开山眼前一亮:“话虽如此,可是随军录事怎么办?剿匪的经过都详细的记录着哪,他可是陛下的直属臣子隶属兵部,咱们这些大将军命令不了啊!”
柯岩砸了咂嘴:“兵部尚书那可是咱大帅的亲家,就算是柳将军也是称呼其一声伯父,柳员外跟宋尚书可是八拜之交,宋尚书对柳将军跟亲儿子没什么两样,再说了这次剿匪的副将可是宋清这小子,一句话的事情!”
张狂嗯哼了两声:“别忘了江南是谁的地盘,柳之安这个混账东西的地盘,随军录事又不是咱们龙武卫的弟兄,用柳之安的话来说有人走着走着摔死了老夫能怎么办?埋了还是沉河这些手段这家伙门清着哪!”
熊开山脸色怪异的吸了口凉气:“不好吧,毕竟是兵部的人,走着走着摔死了说不过去吧!”
“喝酒醉死,吃饭撑死,坠马而亡,柳之安在江南想搞定一个人比淮南王还管用,眨眼间这家伙就能想出十几种法子,别看这老家伙面善的很,见谁乐呵呵的实则一肚子坏水,说是坏的流脓都不夸张,柳小子就是没有遗传他的心性,否则在朝堂这一亩三分地,结果还真不好说!”
柯岩脸色淡笑着看着张狂:“大帅,听说陛下没有约谈柳之安之前,他敢把金陵刺史给沉河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狂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你们以为陛下为什么约谈四大家族的家主,还不是这家伙搞得事情,柳家在扬州马场你们都知道吧,因为一批良马的事情十二年前二十多岁的柳之安差点让当时的扬州刺史给那什么了,搞得老夫还被陛下警告了一下。”
“原来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没办法,柳之安能闯下这么一份家业虽说他确实有一份机敏的头脑,可是跟这家伙的心狠手辣脱不了干系,这个世道想要发财靠仁义道德的都在秦淮河里飘着哪!”
柯岩倒吸了一口凉气:“属下见过他几次看着不像啊,乐呵呵的跟个弥勒佛一样,除了没有大肚子之外怎么看都不像大帅你说的那种人!”
“笑里藏刀啊,四大家族论心狠没有一个人比的上柳之安,毕竟东海白家跟陛下的大内侍卫有些干系,张家跟云家都在军方有势力,就数柳之安只有钱,可是这家伙愣生生的用银子闯出了江南柳的名头,虽然不否认有他爹的一部分关系,可是这混账的手段依旧不能小瞧,尤其是”
柯岩熊开山疑惑的望着戛然而止的张狂:“尤其是怎么了?”
张狂悻悻的笑了两声望着两步距离带着员外帽双手抄在袖子里乐呵呵的看着自己的柳之安。
“你说啊,姑父也想听听老夫尤其是怎么样?”
柯岩熊开山这才发现站在前面的柳之安,方才听得入迷都没怎么注意柳之安什么时候来的。
“嘶哈江南的天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