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书信!”
“你爷爷的书信就你爷爷的恩师的书信?”
柳明志起初不以为意的神色陡然惊愕的呼喊出来,眼睛争的跟铜铃一样,激动又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望着闻人云舒手里的书信。
闻人云舒紧紧地攥着手里的书信,献宝似得在柳大少的面前挥了挥。
“嗯嗯嗯,是爷爷的书信,爷爷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柳明志眼中带着求知的神色望着闻人云舒:“我可以看看吗?”
“给你,这是爷爷给咱们两个的书信,他还活着!”
柳明志迫不及待的接过书信翻看起来。
“云舒孩儿,爷爷诸事已完,身体安然无恙,勿忧,拜访最后一位故人,爷爷便北上寻你,勿念勿念。”
“小子,性盛致灾,割以永治。三思而行,三思而行。”
柳大少嘴角抽搐的望着信纸上的内容,截然不同的语气,偏心简直偏到东海去了。
凭什么跟自家孙女说话那么温和,还勿忧勿念;给自己说话就如此傲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按照天地君亲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来说,自己身为亲传弟子亲近程度比闻人云舒还要强上那么一些好不好?
凭什么这么对待本少爷?合着就你家孙女担心你,本少爷就不担心你了呗?
“老东西,白替你担心了!还性盛致灾,割以永治,说的本少爷看得上你家小妮子似得。”
“本少爷哪个娘子不是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岂会因为你家的小妮子用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做赌注?”
“姓柳的,有本事你给姑奶奶再说一遍?”
“啊,说什么?本少爷见到老爷子的书信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一时之间走神了。”
“哼,得知爷爷安然无恙,姑奶奶心里高兴,不跟你一般见识,把书信还给我。”
柳明志耸耸肩将书信装入信封之中还给了闻人云舒。
“得知老爷子安然无恙,本少爷压在心底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来了,只要老爷子平安还于旧里,本少爷就可以把你送回去了。”
“想要缠着本少爷一辈子,别说门了,窗户都给你钉嘶我丢,姓闻的你干什么?”
柳大少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脚面蹦蹦跳跳起来,神色愤慨的望着俏脸含山凤眸带着莫名以为望着自己的闻人云舒。
这个小娘们真是不可理喻,真的是属狗的,不但咬人还跟狗一样说翻脸就翻脸。
闻人云舒羞愤的瞪着柳大少,将书信往袖口一塞,抬手抓起柳大少的手腕放进自己丹唇之中用力一咬。
“嗷嚎姓闻的,本少爷问候你大爷!我招你了惹你了。”
闻人云舒望着柳大少冒着血丝的手腕,轻轻的抹点嘴角的血迹。
恰到好处,这一次咬到的位置与前三次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差别,也不知道闻人云舒是如何如此精准的辨别位置。
“姓柳的,姑奶奶就是回到了当阳书院,也得让你记一辈子,不给你留点记号你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柳大少嘶嘶的抽着冷气,捂着手腕上的伤口。
“你个疯婆娘,本少爷还真是记在心里了,早晚有一天本少爷要以牙还牙,你别给我机会,不然的话本少爷咬的你不能自已。”
闻人云舒不屑的一笑,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记得你还承诺要答应我十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