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朝廷中是有定制的。”
齐韵顿时蹙起了眉头,气鼓鼓的娇哼了一声。
“哼,定制,定制,臭夫君你摸着自己的胸口告诉妾身,这几十年里你遵循过所谓的朝廷定制了吗?
想当年,臭夫君你还是臣子之时,按照朝廷的定制来说,官员还必须准时去入宫上朝呢。
然而,当年你是怎么行事的?
除了大朝会之外,平日里的那些小朝会,你哪个月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夫君,你告诉妾身,你遵循定制了吗?”
听到齐韵的质问,柳大少脸色一囧,神色悻悻的讪笑了起来。
“额!额!额!嘿嘿嘿,没有。”
“再说夫君你自立称帝以后,夫君你这位当朝皇帝陛下和妾身这位皇后娘娘,以及诸位姐妹们这些贵妃娘娘。
按照朝廷的定制而言,咱们夫妇等人还必须要住在皇宫里面呢。
夫君,你又遵循了所谓的定制了吗?”
柳大少屈指挠了挠眉头,苦笑着摇了摇头。
“嘿嘿嘿,也没有。”
“哎呦喂,原来你还知道啊?
以前的事情,你从来不讲究所谓的定制。
哦!到了妾身姐妹们百年之后,想要离你近一些这种事情上面,你开始给我们讲究所谓的定制了?”
齐韵说着说着,神色嗔怒的屈指抓住了柳大少腰间的软肉用力的扭动了几下。
“嘶嘶嘶,韵儿,轻点,轻点。”
齐韵看到夫君呲牙咧嘴的模样,下意识的减轻了几分指尖的力道,银牙轻咬的问道:“臭家伙,妾身怎么觉得你是怕我们姐妹们,继续缠着你呢?”
柳大少连忙转头看着面露嗔怒之色的齐韵,双手握着佳人的皓腕,满脸赔笑的说道:“韵儿,为夫冤枉,为夫我真的冤枉啊!”
“冤枉?你哪里冤枉了?”
柳大少立即低头在齐韵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苦笑着解释道:“好娘子,莫非你忘了吗?
刚才咱们在途中之时,为夫就已经跟你们姐妹说过了,关于修建皇陵的一切大小事宜,为夫我早已经已经交给户部,工部,钦天监这三部衙署协同处理了。
因此,陵寝的主陵那边修建成了什么样子,全部都是他们协同督办的。
与为夫我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啊!”
听完了夫君的解释,齐韵俏脸微微一僵,本能的松开了扭着柳大少腰间软肉的纤纤玉指。
“额!额!好像,好像是这样的。”
柳大少连忙扒开了齐韵的白嫩的玉手,嘶嘶哈哈的揉了揉自己腰上的软肉,对着佳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嘶嘶嘶,呼呼呼,韵儿呀,什么叫做好像是这个样子的,明明就是这个样子的好不好?”
齐韵见到夫君没好气的模样,连忙伸手在柳大少的腰间揉搓了起来。
“夫君,妾身错了,妾身错了。
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错怪你了。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齐韵一边为柳大少揉着腰,一边娇滴滴的柔声说道:“可是,妾身姐妹们就是不太满意那些棺椁之间间隔的距离嘛!
要知道,民间百姓的夫妇之间相继百年之后,还能合葬在一个棺材里面呢。”
听到佳人后面的那句话,柳大少心中一软,淡笑着屈指勾了勾齐韵挺巧的琼鼻。
“呵呵呵,得得得,为夫正是怕了你们姐妹了。
咱们回去之后,为夫就传令工部,修改主陵里面的布置,这总行了吧?”
柳大少的这一番话语,充满了宠溺之意。
齐韵俏目一亮,立即踮起莲足在柳大少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好夫君,怎么改?”
见到佳人俏脸之上的欣喜之色,柳大少抿着嘴唇沉默了片刻。
“韵儿。”
“嗯,夫君?”
“这样吧,咱们回去以后,雅姐,嫣儿,婉言你们姐妹之间好好的商议一番,讨论出一个你们姐妹觉得最好的方式。
等到你们姐妹探讨出了结果以后,就来告诉为夫一声。
到时候,你们姐妹们想要怎么更改,为夫我就马上传令工部衙署,让他们按照你们姐妹的意思进行更改。
好娘子,这样总行了吧?”
齐韵闻言,反手握着柳大少的双手,娇颜之上笑容满面的用力地点了几下臻首。
“嗯嗯嗯,多谢夫君,多谢夫君,妾身就知道夫君你最好了。”
“得了吧,刚才你可没少虐待为夫。”
齐韵嫣然一笑,直接把柳大少的双手抱在了怀里:“嘻嘻嘻,妾身错了,妾身错了。
好夫君,等到你去妾身那里安歇之时,妾身好好的服侍你。
到时候,夫君你让妾身我怎么样,妾身我无不应允。
好夫君,这总行了吧?”
柳大少神色一喜,眼中露出一抹激动之色。
“韵儿,一言为定。”
“哎呀,傻夫君,妾身只要是答应过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有做到过呀?”
“呵呵呵,是是是,是为夫错了。”
柳大少乐笑吟吟的点了点头,俯身磕出了烟锅里的余烬,弯腰收拾起了地上的包袱。
“时辰不早了,收拾不包袱,收拾包袱。”
“哎呀,妾身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夫君你歇着就是了,妾身来收拾。”
“韵儿,咱们两个一起收拾快一点。”
“好吧。”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
齐韵双手中提着十几个包袱,目光复杂的望着面前的断龙石。
“陶樱姐姐,妹妹和夫君有空了,再来看你。
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好夫君啊!
夫君,咱们走吧。”
柳明志微微颔首,一步三回头的朝着陪陵外走去。
柳大少不疾不徐地走出了陪陵之后,目光幽邃的回头望着身后的入口,无声的长吁了一口气。
“陶樱呀,傻女人,再等一等吧。
天下为棋局的这盘大棋,为夫我下不多久,就要结束了。
等到为夫我把最后一步棋下完了以后,我就可以常来陪你了。”
柳大少在心里面暗自感慨了一番,径直朝着三公主,女皇她们姐妹等人走了过去。
“韵儿,走吧。”
“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