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丹田,西禾又上前扒开他的衣物,却见原本白璧无瑕的肌肤上添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一道道划痕,新的旧的,纵横交错,格外吓人。
“你!”
西禾想斥责他,却见他一副乖巧至极的模样,又无奈了。
能怎么办?自己挖的锅自己背。
她轻轻施展长春诀,用灵力将伤口治愈,肌肤重新变得光滑脸色才变好。
“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会心疼的。”西禾道。
柳禹顿时点头,一双手轻轻试探着放在她腰间,见她没拒绝,脸上立刻露出欢喜的表情,像抱婴儿一样将她放在怀中。
怕他抱着自己累,西禾建议:“我们躺下来好不好?”
青年立即乖顺地掀开被子,自己躺好,让西禾趴在胸口。
大红色的被子落下来,不经意擦过脸颊,有点微微的刺痛,西禾皱眉用手摸了摸,顿时有细小的沙沙沙声响起,一层干枯的东西刷刷落在脸上。
西禾:???
好像味道也不对。
她猛然坐起来,伸手在血红色的被子摩擦,再伸开到面前,一颗颗红色的颗粒,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西禾瞬间僵硬,
她抖着手,声音颤得不像话:“这被子原来是什么色?”
青年从背后拥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白色。”
西禾抖得更厉害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柳禹依旧温柔地揽着她,甚至下巴还蹭了蹭:“我想亲自染一床红色锦被,就像咱们新婚时的那样,鲜艳的,红色。”
西禾说不出话来,心里只觉得茶馆里的人说得不错,他确实疯了。